隔著淡薄的襯衫,好聞的薄荷味纏繞在她的鼻尖,刺激著她的神經,使她暈暈乎乎的大腦一片空白。
又過了幾十秒,夏可可的臉色憋的發紫,呼吸變得困難,雙手更是不停的敲打著他結實的胸膛。
這不是遊戲,而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她覺得下一秒再不鬆開就會有窒息的危險!!
可他似乎意猶未盡,根本沒有放手的跡象。
“放......開!!”好不容易吐出兩個字,這個男人竟跟沒事人似的裝作沒聽見。
本就憋氣的她,此刻更是氣上加氣。
但是肺部的缺氧由不得他胡鬧!
媽個雞,身心無累啊......
夏可可咬緊他的嘴唇,酥酥麻麻的質感蔓延了全身,起初,她有些沉迷其中無可自拔,此時的她,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白兔遇到了大灰狼。
她對他,就像是觸手可得的探囊取物!
有血的味道在嘴中蔓延。
他緩緩的鬆開她香甜的小嘴,看到她的嘴唇因他而紅腫,他滿意的笑了。
“寧大少,你鬧夠了沒?”
得到釋放的她,立馬回到了之前的氣焰!
她咬了他,
他竟笑得出來!
夏可可無語,她這是遇到了一個怎樣的變態男?
“你是屬狗的嗎?”
寧月白嗤笑一聲,嘴角未曾擦去的血跡顯得他格外的妖豔。
由於剛才的一番折騰,他潔白無瑕的胸膛部位印出了看似貓爪留下來的紅色小腳印。
“不好意思,我是屬羊的。”
“那我就屬狼嘍!”
“......”
怎麼不是屬黃鼠狼的呢?
還屬狼......
真特麼的不要臉。
她後悔開始沒有給他一巴掌!
“嗯?白天那囂張的氣焰怎麼沒有了?現在裝出一副軟弱無助的樣子,是想換取我的同情嗎?如果是,那好,本少爺很莊重的告訴你,你得到了。”說完,便準備起身離開。
他的話語中帶著輕蔑,很簡單,他是在刺激她!
夏可可頓時覺得異常好笑,腦子裏更是炸開了鍋,指著他的背影痛罵一番。
“你算什麼東西?我需要得到你的同情嗎?神經病發作吧你!”
寧月白直接無視掉了這些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掏出一條手絹,眼裏是無盡的柔情。
她還是她,依舊是那個睚呲必報的小女孩。
隻不過那個昔日跟在他屁股後麵叫著小白哥哥的小姑娘,長大了......
“你給我站住!”
見他沒有理會,夏可可拿起酒杯,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朝著寧月白好看的後腦勺砸了過去。
甚至事後連她也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呆愣的站在原地。
一時間,她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她有那麼一瞬間的祈禱,千萬不要砸到!
可奈何她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飛鏢之類的暗器是她的特長,要想在他不注意的情況下砸不到,談何容易。
“啪嗒~”
酒杯破碎的聲音,事件仿佛在這一刻停止,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天呐,竟然有人出手砸傷了寧少!
她們沒看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