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離我遠點,找你的呂老哥去!”陳懸冷冷的退後了一步,豆腐道:“你還能更幼稚點麼?”
顧文敏哭笑不得,“你們兩個還真是一對活寶,怎麼這麼光棍!”
蘇神麵無表情的看著任玲,她此刻正在謹慎的朝著玉橋走去,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瞄著身後的呂肅。呂肅見此溫和的笑了笑,“任小姐不必擔心,你的姑姑自有呂某護著,任小姐大可放心的走!”任玲沒理他,估計私下裏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豆腐也明白了呂肅這人其實沒有他想的那麼好後,又往陳懸身邊靠了靠,陳懸這次沒有推開他,竇泊誌太笨,還是放在身邊的好。
任玲來到了橋麵之上,也顧不得身後的事了,這玉橋薄如蟬翼,也不知道能不能經得起自己的體重,任玲先放上右腳,探了探,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後又放上左腳,此刻,她是徹底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任鈴身材玲瓏嬌小,估摸有七十斤左右,這重量相對於那薄薄的玉橋來說,顯得岌岌可危。然而玉橋卻是十分給力,一直到任玲走到橋的那邊,也沒見出現什麼意外,連一絲裂縫都沒有看見。
任玲到了玉橋的那邊後,就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形了,視線被拱起的玉橋徹底隔住。
等了十分鍾左右,仍不見任玲回來,蘇神合起手中的書,麵色陰沉的朝著玉橋走去,那任玲……必死無疑!
蘇神一走,眾人也不敢阻攔,紛紛看向呂肅,等待著他的表示。呂肅隻是對著蘇神溫和的笑了笑,說,“這位小哥已經決定要過去了嗎?現在形式還有些不明,不妨再等一會兒吧?”
蘇神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劉海因為汗水而略顯糾結,“人死了,誰負責?”沒理會他們僵住的神情,蘇神大跨步的朝著玉橋走去。
呂肅回頭對著眾人笑了笑,說,“我們也走吧!”豆腐還在生著任玲的氣,於是便轉頭對那年長的女人說,“看來你們關係不咋地嘛,你的小侄女可是扔下你跑了。”
這個女的忌諱呂肅,可不忌諱其它人,看了豆腐一眼,冷笑著罵道:“你算什麼狗東西,有你說話的份嗎。”竇泊誌急了,氣得滿麵通紅,估計又不好對女人下手,不由跳腳,結結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陳懸忍不住搖頭,拍了拍豆腐的肩膀,說:“乖,以後出門不要說我認識你!”陳懸一邊說,一邊揚手給了那娘們兒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蘇神不禁回了頭,然後又皺著眉走著自己的路,看來以後又要多保護一個人了。
這一巴掌下去,陳懸手掌火辣辣的疼,豆腐愣了,那女人也愣了,半晌才一字一頓道“你!敢!打!我!”
陳懸不屑的冷笑了一聲,“你又是誰?我陳懸怎麼不配打?欺負我的兄弟,就要有被打的覺悟。”女子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隻是如果眼睛可以殺死人的話,那麼陳懸早已屍骨無存。
呂肅驚訝的看了看陳懸,又看了看豆腐,最後拍了拍豆腐的肩膀,說:“你有個好兄弟。”豆腐愣了半天,隨後撈了撈頭,咧嘴笑道,“當然,我以前雖然沒給他借過橡皮,但我借過內褲給他穿。”
陳懸突然笑了笑,一腳踢在竇泊誌的屁股上,不踢死你就算我仁慈。
蘇神的腳下一頓,殺我的兄弟,就要有被打的覺悟!什麼是兄弟?蘇神不懂,也無需去懂。
眼見蘇神已經走到了玉橋的中央部分,呂肅也顧不得他們的打打鬧鬧了,當下笑著對著陳懸點了點頭,“陳兄弟,我們走吧!”
陳懸點了點頭,然後將竇泊誌推在自己的身前,放在視線裏,自己才能心安。
無視那女人臉上的巴掌印,馮鬼手問,“那任玲如果埋伏在對麵怎麼辦?”呂肅聞言溫和的笑了笑,指了指身後的三人,“無妨,陳兄弟手裏有槍。”
正待幾人欲一個接一個的踏上玉橋時,這時玉橋忽然發出嗡的一聲震動,連帶著橋上的蘇神都有些不穩。忽然,眾人看見蘇神在顫動的玉橋之上猛的躍起,然後快速奔跑在橋麵之上,不一會兒,也沒了蹤跡。
蘇神身後的眾人吸了一口滿滿的涼氣,這位小哥太厲害了,真是藝高人膽大,從聽他聲音上來講,蘇神是非常年輕的,帶著青春特有的硬朗,陳懸帶著羨慕,自己也曾麵前過,現在都二十七了,馬上又要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