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照直走,通道逐漸變得越來越妖孽了,左右不時地閃過幾個轉彎,到了後來,直路已經走到了盡頭,我們不得不向左轉彎,這時候我就意識到不妙,這就是一個迷宮,老子又開始進入遊戲模式了。能不能不這麼玩老子?
又走了大約半個多小時,琪琪也扛不住了,鬆開我蹲在地上嘟囔道:“這都是什麼呀!怎麼越走越亂?咱們是從哪裏過來的?現在又到哪了?”
我撓著腦袋說:“大姐頭,我哪知道?都走暈了!這根本就是一座迷宮!
琪琪氣的擼起袖子道:“是誰建的這迷宮?你告訴我,我削不死他!”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心想現在這裏好像有些蹊蹺。從我和琪琪在大鍾裏出來,事情就好像有些不對勁。
鐵良老陳不見了不說,竟然還看到了這些風幹的工匠們的屍體。按照甬道裏的濕度,那些屍體是不可能存在那麼久的。況且那具的確良的屍體,他的腐爛程度幾乎和那些千年幹屍沒什麼分別,這在道理上行不通。除非甬道裏有某種特殊物質,能夠讓屍體達到一定風幹程度時便停止腐爛,並持續保存下去。
可是自然狀態這樣的環境幾乎不存在。而且讓人蛋疼的是那隻山蜥,它又是從哪裏來的?甬道裏沒有食物,它怎麼能存活?惡鬼為什麼又能和它共處而相安無事?那些幹屍沒有被山蜥吃掉,難道是這隻山蜥是個虔誠的佛教徒?開什麼國際玩笑!
我越想越迷糊,這座迷宮出現的也太沒有道理了。雖然我現在是在古墓的下麵,但是修建這座迷宮有什麼意義呢?我想了一會兒也毫無頭緒,氣憤地揉著腦袋站起來道:“妞,跟哥繼續走!我就不新咱們出不去!”
又堅持走了一段路,我已經迷糊得不能再迷糊了。左右兩側的通道越來越多,三個,四個,甚至是多個,這樣的選擇題實在讓人撓頭。我越走越是心涼,掄起龍牙就在石壁上鑿了下去。哪知石壁竟然出奇的堅硬,龍牙上去連道白印都沒有。
我不禁泄氣了,拉著琪琪蹲了下去:“不行了,讓朕歇歇,這個鬼地方實在讓人蛋疼!”
琪琪拖著我的手道:“快起來!想辦法衝出去!”
我賴在地上不起來了,反將琪琪拽趴在我身上:“不行了,我不行了!你讓我緩緩!再走下去,估計咱倆得累死!”
我這麼一說,琪琪也癱軟了,趴在我身上吸溜著鼻子。我驚詫地道:“妞兒,別哭啊!”
琪琪果真哭了,流著淚說:“都是你!非要來找老鐵!現在老鐵找不到,咱倆還得死在這裏!”
“老鐵我唯一的兄弟,又是你老公,你說我能不找嗎?”
“他如果念及和咱們的感情,不會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跑了!這家夥就是個白眼狼!沒人性的家夥!”說到這兒她更傷心了,抽抽搭搭的哭得更歡了。
我歎了口氣道:“琪琪,老鐵不辭而別肯定是有原因的,相信以後他會跟我們說個明白。你也不要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