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我不知道,你怎麼還問個沒完,怪嚇人的!你不行換個話題嗎?”
換個話題?我心說難道要我跟你探討一些膠皮棒棒的正確用法?媽蛋的,雖然老子有這個心,但還真沒這個時間,這深更半夜的我跑到這兒來,小月要是發現我不見了,還不得吵翻天?
禦姐目光複雜地看著我,估計是覺得我的臉蛋和體格還不錯,想和我滾床單,臉上忽然又一片潮紅,羞澀地看著我,欲言又止。我善解人意地道:“你有話就說吧!”
“那個……你該走了,很晚了,我一個單身女人,你在這裏被人發現了會說我閑話的!”
我頓感失望,沒辦法隻得很紳士地站了起來,走到客廳時又說:“你真的不知道老王家裏出了什麼事麼?”
禦姐卻又把臉一沉:“都說了我不知道!你說你今天上午還見他了,我怎麼就不信呢?你糊弄鬼呢吧?”
看來在她嘴裏是問不出什麼了,我隻得悻悻地往外走,到了門口時,禦姐輕輕拉住了我的胳膊,撲閃著眼睛對我說:“要不咱倆再聊會兒?”
再聊會?那就再聊會兒!我立刻折回了禦姐的臥室,擦了擦臀部,坐在大床。上,“說吧,你要聊什麼?”
禦姐的眼睛像是要出。水了一樣,勾魂攝魄的說:“看你年紀輕輕的,怎麼這麼喜歡獵奇呢?老王家裏有鬼,你還是不要再找他了。”
“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所以不能不找他!”
“你找他做什麼?”
我笑著說:“這件事很邪乎,說出來會嚇到你的,還是不要說了吧!”
“切!”禦姐輕蔑地掃了我一眼道,“什麼事會嚇到我?太小看我了吧?”
我盯著這個女人蛋糕一樣的媚臉說道:“即便他死了,我也要找他,所以,現在你借給我一些工具,我要把對麵的門砸開!”
“你想借什麼工具?”
“錘子,鉗子,螺絲刀之類的,最好給我來一把撬扛!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你叫我大貓好了!”禦姐幽怨地看著我,鮮紅的嘴唇嘟了起來:“那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找老王究竟有什麼事呢!”
“這件事說來話長,還是以後我慢慢告訴你,你給我找撬扛先!對了,你為什麼叫大貓?怎麼不叫小貓?”
“想叫我小貓?除非你是我的男人!”大貓很神氣地說著,丟給我一個媚眼,轉身出去了。沒一會兒又在衛生間喊我:“小弟弟你過來!”
我立馬就石化了,成為她的男人?好家夥,這是赤果果的暗示麼?愣了幾秒鍾才站起來走進衛生間,剛一進去,就被一件東西遮住了臉,定睛一看,竟然是條黑色的內內。禦姐在內內那邊問我:“這個行不行?”
我朝她手裏看去,見她拿著一把長把螺絲刀,接過來掂量一下:“就它啦!”
我拿著螺絲刀穿上鞋衝出屋子,到了對麵先聽了一下屋裏的動靜,然後毫不猶豫,抄起螺絲刀就開始撬門。老王家的門也不知道多少年了,黑乎乎的上麵滿是汙漬,不過正因為如此,門縫還很大,螺絲刀伸進去毫不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