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事情誰對誰錯,都由她買單。他是危險至極的主兒,容不得她去挑釁,她不會笨得去捋老虎須。
“先生說的是。”三天的學習讓她收獲了太多,在這裏的人不是她可以得罪的。要想安然無恙,就要學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我再給你倒一杯酒。”
蘇錦跪坐在方幾上,低垂下睫毛,鎮定地加冰倒酒。
歐羽烈的手突然貼在她的細腰上,身體還是不自然地僵了一下,他自她身後傾過來:“新來的?我一次都沒有見過你,現在你指出絆倒你的人,我就不和你計較,怎樣?”他的唇角勾起,卻沒有微笑的溫度,無視她再次遞上的陪罪酒。
這是在威脅她,也是在誘惑她。至少這個條件是十分讓人心動的,她和他不是一個級別的,玩火的下場,隻會是她引火自焚。
蘇錦沒有開口,她的眼角餘光掃過剛才那個讓她倒酒的精瘦男子,隻見他整個人都緊崩起來,臉色發僵,額上直冒冷汗。
歐羽烈冷銳的目光像鋒利的刀刃掃過去。
葛傑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烈少,你不會真的要替這個賤女人出氣吧?我這麼做還不是想讓你嚐嚐鮮。”
“寶貝很乖,寵一點不是更好嗎?”他無視葛傑害怕的表情,哀求的眼神,目光停留在蘇錦嬌好的容顏上,接下來的聲音有些冷,“就算我要她,也沒有誰可以替我做主,你以為你是什麼誰!給我把他的腿打折了。”
歐羽烈的眸子黑到了極點,一個銳利的眼神掃過去,他的私人特助白揚和貼身保鏢孟雄帶人起身,一把將葛傑從沙發上拽起來,扔到了地上,四肢被禁錮,任人宰割。
“烈少,你動了我,我爸不會和你合作的。”葛傑隻能將父親抬出來,希望歐羽烈能買帳。
“左腿還是右腿?”歐羽烈的聲音透出漫不經心。
“不要,烈少,你放了我吧,我給你磕頭……”包廂裏的冷氣十足,李冬卻嚇出了一身的汗水,濕透了衣衫。
“或者兩隻腿你都不想要了?”
蘇錦別開了頭,看著悠閑地靠在沙發背上,一手支額閉眸的歐羽烈,心在發緊,變冷,那是從骨子透出的寒氣。
“寶貝,噓……”歐羽烈覺察了她想替男子求情的意圖,將修長的食指放在薄唇上,“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故事,不用我給你講一遍吧?”
他的優雅是致命的傷害,他的微笑是索命的鐮刀。
“右腿!”葛傑大吼出聲。
隻聽“哢嚓”一聲,骨頭清脆碎裂,葛傑淒厲慘絕的殺豬叫聲,充斥著了整個包廂,狠狠地敲擊著她的耳膜。
歐羽烈不悅地皺眉。白揚會意,給孟雄使了一個眼色。
孟雄上前把將剛才和他調情的女子拉起來,一把扯掉到了她身上的薄裙,揉成了一團塞到了葛傑的嘴裏。然後就命人將他拖了出去,以免壞了氣氛。
“雄哥,你真是壞死了。”女子,輕靠在孟雄的懷裏嬌嗔道,適時的緩解了死寂般的氣氛,不愧是見過場麵的人,“你要怎麼賠我?要不我們去別的房間,不要打擾烈少。”
“你們去玩吧,不用在意我。”歐羽烈看出了他的遲疑,畢竟隻是一個下屬,尊重主人是必須的禮節。
所有的人都離開了,去開始了他們的狂情之夜。
整個包廂都安靜了下來,隻有他的男性的氣息流淌在每一寸空氣裏。
蘇錦皺著眉,身體不自覺得往後縮去,強大的壓迫力讓她有些暈眩。
歐羽烈的眸子已經染上了迷情之色,一手插入她的黑發裏,一手捏著她的下顎,精準地捕捉到她的唇瓣狠狠地印了上去,狂野的帶著無比強勢的掠奪,讓蘇錦退無可退,呼吸缺氧。
他的抽離給了她自由呼吸的的空間,看著紅腫的唇瓣,滿意一笑。
“我可以離開換件衣服嗎?”蘇錦異常的平靜,隻當被狗咬了,總不能讓她和一個畜牲生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