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2章 無法不在乎你(2)(1 / 2)

他恨這個冷漠的女人,她的平靜與淡然讓他難受,她那句結婚與老公徹底的激怒了他。她的美好怎麼能讓別人品嚐,他要擦去那些屬於別人的男人的印記。

蘇錦麵對歐羽烈這樣赤的掠奪,已然激起了她心中那份恥辱。她狠下了心來咬上了他,歐羽烈悶痛著驚呼一聲,血腥的味道在他的舌尖漫延,充斥了他整個口腔。更讓他震驚的是這個一向柔弱的女子竟然會咬他?

蘇錦趁機從床上跳了下來,就要往臥室外跑去,歐羽烈大步上前眼看就要拽住她,她本能地隨手抓起身邊櫃子上擺放有一個水晶飾品就向歐羽的方向砸去,使出全身的力氣。黑暗裏她也沒看到是砸到了他哪裏,一刻也不停留地奪門而去。

黑暗裏的歐羽烈隻是感覺到有東西夾著風聲破空而來,正中他的額角,鈍痛感襲來,一股腥熱的暖流洶湧而下,模糊著視線。多年未見,她竟然感如此對狠心地對待他?讓他見紅兩次,她難道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他,想到她的決絕他便有抓狂的感覺。

他想要追出去時去感到陣陣撕裂的疼痛,頭昏目眩起來,腳下一個踉蹌。他隻好扶著牆壁,去打開了燈,然後掏出手機給海雲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帶一名醫生來。

海雲來時看到歐羽烈滿麵是血,驚訝萬分,調侃著:“你送個人也能受傷?”

歐羽烈冷眼給他橫了過去,那冷冽的目光沒有威脅到海雲,卻是把那個正在給他處理額角傷口的醫生給嚇得手抖了一下,頓時他疼得咬了咬牙,把那聲痛給憋在喉嚨裏。

“你找了一個什麼破醫生,這麼笨手笨腳的,就算我沒什麼事也會有事!”他把蘇錦那裏吃憋的氣撒到了醫生身上。

“我說歐大少爺,你別沒事找事。”海雲走到酒櫃邊倒上了一杯酒,輕輕搖拽著,“三年沒見她,你就猴急地想把別人吃幹抹淨,她沒一腳把你那兒給廢了算是對你仁慈了。這點傷你也真能叫痛?”

歐羽烈鐵青著臉,不好發作,但也嘴硬得不承認:“誰說是她打的?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的。”這種男人耍起賴來真是沒有人可以比的。

其實他並非真在想要強要的她,隻是想嚇嚇她而已。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根筋犯抽了,不小心把水晶飾品往自己腦袋上砸,不要告訴我你是在練鐵頭功?”海雲的語氣裏無不充滿了揶揄之意,完全不顧還有一個外人在場,硬是把歐羽烈的麵子給毀了,“我說你就是太強勢了,不管對錯從不低頭,烈,不會有女人喜歡不講理的男人,就像男人不喜歡愛慕虛榮的女人一樣。”

海雲說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又替自己倒了一半杯。

而歐羽烈則因為他這一席話沉默了,他有那麼不講理嗎?錯的人是他嗎?明明是她玩了一把欲擒故縱的把戲讓他深陷,而她卻那麼瀟灑自在,憑什麼受罪的是他?

醫生替他挑出了水晶碎屑,傷口有些深不得不縫上三針。然後將傷口和臉上的血水洗淨,敷上一個藥紗,貼上膠布,打了一針消炎藥,又開了一些消炎藥這才完事。

海雲讓家庭醫生一個人回去。他們多年未見,他們會有很多話要聊,今天晚上就住在這裏了。

“烈,你不是說她背叛你嗎?你也放棄了,你就不應該去招惹她。”昨天他停在服飾店門口的車子裏是他們兩人,他忘不了歐羽烈看到蘇錦刹那,歐羽烈眼裏湧起的欣喜光芒,像是找了好久才找到自己心愛的寶貝一般,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已經足以表明他從未忘記過蘇錦,“要知道你已經結婚了,你就失去了再擁有她的權利。”

歐羽烈結婚的時候他並沒趕回來參加婚禮,但是他有接受到他的邀請。這一次他去西京市時到了歐家看到了沈星憐,是一個實大體而賢惠的妻子。他以為歐羽烈來洛城會帶到她,沒想到卻是遇到了他的舊情人。

“她還欠我一個解釋。”歐羽烈緊抿著唇瓣,冷冷成線。

“自己好自為之。”他也不想多說,畢竟感情的事情並不是他這個第三者給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