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安子素麵對終身大事都晃得特別平靜,“隻是你根本還不夠了解我,你隻是把我固定在你的想像之中,如果你發現我並非你所感受的這個樣子了,你能保證你不後悔嗎?”
“如果你需要時間,我可以給你。”他伸手去牽起了她的手,“素素,我喜歡你。”
“謝謝。”這樣簡單的“二字”她說得那麼沉重。
他又將她的手握了握:“和我不需要這樣客氣。”
他們吃了晚餐準備回去時,安子素去地下車庫取的車,剛走到車子旁,就感覺到一陣冷風吹來。當轉過身來時已經被人敲昏在地。那人拿起她手中的鑰匙打開了車門,將她抱上了車,自己坐到駕駛座位上,將車開了出去。
而在外麵買好飲料的淺蒼一郎到了地下車庫竟然沒有看到安子素的車,隻好給立即給安靖海打電話:“安爺爺,素素不見了,她的車子也不見了。”他滿心的焦急,“都怪我不應該讓她自己來取車,都怪我,若是她有什麼不測,我怎麼也不能原諒我自己,而且我答應他哥要好好保住她。”
“一郎,別急,這事交給阿哲,他一定能找到素素的。”安靖海勸慰他,“這裏不是日本,對你來說多有不便啊,你趕快打車回來。”
“嗯。”他掛了電話,攔了一輛車回到了海子園。
淺蒼一郎剛進客廳,就看到了安靖海、安赫哲和淺蒼靜子已經到了:“怎麼樣了?”
“我還要問你怎麼樣了?”安赫哲站起來,神色傲然,唇角含著譏笑,“連子素都保護不好,你憑什麼向我爺爺要求娶她?”
“沒有保護好素素是我的的責任,但是她在西京裏失蹤的,那麼可能是安青幫的敵人做的,我想這並不是衝我來的。如果這裏是日本,我已經打聽到她的下落了,所以你應該好好想想怎麼找到素素而不是和我糾結。”淺蒼一郎對視安赫哲冷漠而幽暗的眸子,不畏裏麵的森冷。
安赫哲冷冷一笑:“說得比唱得好聽。”
“我說的是事實。”他的語氣依然堅定。
“我說你們都不要再說了,耽誤時間有用嗎?”淺蒼靜子分開靠得很近的兩人,就怕兩個人打起來,“還是看看她有沒有消息。”
“靜子說的對,眼下還是先找到素素再說。”安靖海拍了拍安赫哲的肩,暗示他放下成見,“你們兩人好好合作,不要讓我失望。若是素素有什麼意外,我才一定不會原諒你們。”
“是,安爺爺。”淺蒼一郎恭敬地點頭。
安赫哲則大步走了出去。
淺蒼一郎和淺蒼靜子追了出去。
安子素她使勁的眨了眨眼睛,緩緩睜開來,一束強烈的白熾燈燈光就在她的關頂,她感覺到一片白花花的,頸子疼得直不起來。
她的手腳都被人綁起來了,四周堆滿了廢棄的紙箱,高高的屋頂,鏽跡斑斑,還結了厚厚的蜘蛛網。這個地方看起來那麼陰冷,一定是在荒涼的地方。
到底是誰把她弄到這裏來了?她本沒有任何仇人啊。
“你終於醒了?”男人背對著光一步一步向她走來,五官模糊不清,他整個身影映在她的臉上。雖然他的臉上多了些醜陋的傷疤但她依然覺得好熟悉,隻是一時想不起他的名字。
“你……”她喉嚨幹啞發燙,說話就牽扯起一片疼痛。
“安子素,我是呂雄,你不會忘了我吧?嗬嗬……”他的聲音比起以前更暗啞,帶著一種撕裂的痛苦般。
“呂雄?你……不是……”安子素大驚。
“我不是已經死了對嗎?那麼你就把我當成鬼吧,我也無所謂了你看看我的樣子,看看我待的地方,哪裏像人?”他指著自己臉上的傷痕,“想知道為什麼嗎?這是你哥的傑作。他燒不死我,我又回來報複了。”
“瘋子!”安子素往後挪動身體,不想和他太靠近,“這是你和他之間的恩怨,和我有什麼關係,誰都知道我安子素不是安青幫的人,我隻是安家的人。你若是聰明就放了我。況且人生勝敗乃兵家常事。輸了就要服輸,你和我哥鬥了這麼多年,你就沒有想過毀了我哥嗎?隻是不過是你被我哥毀了而已。就連何幫也已經不敢和我哥叫板了,你現在又有什麼實力和我哥抗衡,你又何苦呢?你留著命替你們呂家不好嗎?”她苦勸著他,希望他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