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的性子江若芸和李澈都是再清楚不過,他不說他們無論怎麼問都不會問道結果的,江若芸歎了口氣隻得作罷,而一旁的李澈卻突然道:“可是江一航?”
這話問出來不僅江若芸愣了,柳寒也十分詫異,一句話脫口而出:“你如何知曉?”
李澈並沒有回答,而是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這事除了你之外還有何人知曉?”
柳寒仔仔細細想了想:“那是我三歲之時的事情,雖然我記得不甚清楚,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時除了我與我母親之外再無他人。”
李澈點了點頭兀自陷入沉思,江若芸乍一聽見自己父親的消息有些愣住了,聽柳寒與李澈談完不禁便急忙問道:“我父親給了你什麼東西?”
柳寒有些為難,江若雲一臉悵然的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不說也好。”
李澈將她的失落與悵然看在眼裏,伸出一隻手來輕輕拉住了江若芸的手,若是平日江若芸定然要掙紮的,可是此刻江若芸卻感覺到一絲溫暖,任由李澈握著。
看著他這副模樣李澈似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放開了江若芸的手,從懷中取出一個令牌上,那令牌乃是由烏金打造,長約五寸,闊約二寸,厚五分,上用楷書行寫一謀字。
李澈一臉無奈的看著江若芸:“我受這令牌之時曾歡欣鼓舞不已,認識你後卻曾一度懊惱,我想……”他看向柳寒,語聲微苦:“柳寒也應當如我一般心情。”
柳寒看了看他手中的令牌,不知從何處也取出一塊一模一樣的來,唯一不同的是上麵刻著的並非謀字,而是一個刹字,他迎上李澈的目光坦然道:“確實如你所言曾歡欣鼓舞,但有一點與你不甚相同,我從未懊惱隻有慶幸。”
江若芸終於知曉柳寒為何會遭到陷害了,天下武功、謀略、醫術皆出鬼穀,而打開鬼穀的大門隻有三個辦法,一是手持鬼穀令,二是謀令和刹令同時出現方可開啟鬼穀大門,三便是鬼穀內的人自主打開了。
謀令是鬼謀的令牌,而刹令便是鬼刹的令牌,新一代的鬼謀活著鬼刹被鬼穀子認可之後便會收回令牌,因為這二人若無意外都會追隨鬼穀子左右,而鬼穀子有個重要的任務便是將令牌傳給下一任的鬼謀和鬼刹,這二人將憑借此令牌進入鬼穀,得到新一任鬼穀子的認可。
顯然,李澈與柳寒便是江一航新選出的鬼謀與鬼刹。
江若芸終於明白為何李澈以前總是處處針對她了,她就奇怪,她從未與他有過任何接觸,也未曾得罪過他,為何他總是想盡辦法與她作對,現在看來原來是因為不服啊……
江若芸看著李澈那無奈又有些認命的模樣,心中那抹得意怎麼也掩飾不住表露了出來,李澈伸手就在她腦門彈了一記:“將你那些小心思收起來,這輩子你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