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不知道自己被傳送到了什麼地方。到處是參天大樹,偶爾聽到有巨獸嘶吼。易飛散開靈識探查著周圍,連續飛跑了兩個時辰才停下。易飛從儲物戒指裏拿出食物和酒。這些都是他提前特意采購的。連佐料都帶了一些。如果有人知道肯定驚掉大牙。這是為了殺出一個未來還是野餐?
“估計現在很多人在找我吧!”
易飛心想。那些要挑戰他的。還有被西墨宗和北野宗派出來的人。可是有很多人盯著他呢。易飛邊吃邊想著下麵的打算。準備先走出這片森林。找到坐標。不能在這裏兩眼一抹黑。
“恩?”有人來了。易飛連忙藏匿起來。有兩人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隻見兩人一人拿著一塊獸皮。另一人拿著一盞金色的燈。火苗很小。一明一暗的仿佛即將熄滅。兩人東張西望的仿佛在尋找什麼。
這金燈是一件秘寶。隻需要將物品或者是氣息收進燈中燃燒。就可以循著氣息找到地點。
“看來兩個人是拿著地圖來尋寶啊。看來今天要發財了。”易飛笑了笑。這種甜頭他可嚐的不是一次了。
像黑山界雖然每人一生隻能來一次。但是很多事情都會代代相傳。有些發現。或者有些造化暫時無法取得。他們都會告訴他們的晚輩。所以參加天運大會不但是為了成為各大宗門家族的弟子。很多人也是為了尋一些天材地寶和造化。
易飛悄無聲息的跟了下去。兩個人走走停停,大概走了一個時辰,兩個人終於在一條河前停了下來東望望西望望。隻見那盞燈的火苗已經很旺了。不再昏暗。
兩個人相識一笑。隨即將金燈和獸皮收了起來。將旁邊的一塊大石移開。將一個陣旗插入。隻見原來平靜的河麵狂風大作。河水竟然從中間向兩邊分開露出河床。河底出現了一座洞府。在洞府上雕刻著一座睚眥石像。
河底竟然藏著一座洞府被幻陣所蓋。隻見兩人迅速將陣旗拔掉進去。河麵慢慢的聚攏即將重新覆蓋。易飛一躍而進跟了過去。
這時正在二十裏外的一群人突然停了下來。正是一開始追蹤易飛的那群人。
“怎麼突然消失了,追蹤不到了?”一人拿著一個羅盤。隻見羅盤上的指針靜止不動。
“會不會死了?”有人問。
“就算是死了也要找到屍體。不然沒有辦法交差。”有人沉聲道。
他們是西墨宗的刺殺小隊。但是他們跟一般的刺殺小隊不同。他們不是被選入西墨宗的。而是本身就是西墨宗的人。他們都是一些在西墨宗中沒有權勢的人的後代。
他們都是一群在宗門裏最沒有地位的一些人。可以被人隨意驅使。為了修煉資源。為了強大。為了改變這一切。他們選擇加入了西墨宗對外的刺殺小隊。雖然絕大部分會戰死。但是也會有一些人最終活了下來。強大了起來。有了一定的地位。他們的孩子就再也不會迫於無奈去加入刺殺小隊。九死一生。
弱肉強食的規則哪怕在宗門裏都不例外。一個弱小的人是不會被人重視的。哪怕親情也會淡薄。隻有強大了才會有光輝。
同時在另一個方向天狼也停下了腳步。他是易飛的隨從。靈魂跟易飛有聯係,可以感應到易飛的存在。他跟易飛進入黑山界時被分散。進來之後他就跟著感應來找易飛。但是就在剛剛突然感應不到易飛了。
“我這主人怎麼三天兩頭玩失蹤啊。”天狼嘀咕。上次易飛被傳送到無上乾坤麒麟寶塔時。就消失了好幾天。
隨即他趕緊找地方隱匿起來。他最大的任務是跟易飛彙合。獨角狼可是有覓寶的天賦。易飛帶他進來就是幫著大撈一筆。他可不想現在跟別人交手。這個時候太容易被當成靶子了。
易飛一路跟著兩人進了洞府。因為在洞口有結界。所以洞裏洞外簡直天壤之別。洞府內景色別致。被奇花異草和精雕細刻的雕塑裝飾著。霞光滿天。靈氣充盈。猶如仙家的別院小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