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靈兒和月如在看《非誠勿擾》。
二人的裝束太過分了。
“別脫了,現在是夏天,再拖就沒了。”方閑揉了揉靈兒的腦袋,家裏有這麼個小東西總是會讓人暖暖的,當然,說這話的時候他死死地盯著靈兒的大腿。
月如指著電視屏幕問:“這光頭是誰,說話挺有道理。”
“眼鏡光頭還是少林光頭?”
“眼鏡吧,那玩意果然叫眼鏡。”
“哦,那是非哥,很是博學。”方閑換上拖鞋打了個哈欠,向著沙發走去。
“閑哥哥……”靈兒低頭竊笑。
“嗯?”
方閑“嗯?”了一聲,感覺很奇怪,隨後又“嗯!”了一聲,相當之享受。
這情境不享受就有鬼了,倆媳婦一左一右,一家人看著八卦電視節目。
方閑無奈,隻得收手:“娘子,咱隻有夫妻之名,沒夫妻之實啊,這豈不是虧待了娘子。”
“沒拜堂呢,不算。”林月如幹咳了一聲,臉有點兒紅,她沒靈兒那麼容易獻出一切。
“嗬嗬……”就連靈兒也是嗤笑一聲,撲在方閑懷裏,衝月如挑了挑眉毛。
還是剛才那句話,節操掉了一地。
於是,這一次最多進展到這裏了,方閑的長遠調教計劃初見成效。
一家人看著電視節目,不時吐吐槽啥的,甚是歡愉。
月如是個好奇的動物:“你說的那少林光頭是這瘦子?”
“嗯,這是嘉哥,據說這神人跟十八銅人練過。”
“長得是有些像。”
靈兒是個更好奇的動物:“閑哥哥,這些姐姐的臉為什麼都那麼白啊?”
“打粉,很厚很厚的粉。”
“胭脂嗎?”
“差不多。”
“哼。”林月如有種專業噴子的潛質,“我們那裏好人家的姑娘哪會這麼抹胭脂,隻有那青樓女子……”
“打住,再說就是汙蔑誹謗了,蘑菇還指著這書養家糊口呢。”
看了一會兒,節目結束,二女意猶未盡。
“他們怎麼這麼不要臉?”靈兒不解,“談婚論嫁是父母偷偷聊的事情,哪有這麼當眾選妻妾的。”
“我不說過了麼,現在是21世紀了,自由戀愛。”
靈兒又問:“那為什麼隻能選一個,我看那男的二選一三選一的時候很糾結,幹嘛不都選了?”
“沒轍,一夫一妻,像咱們這種情況隻在某些阿拉伯國家存在。”
方閑又開始頭疼了,如何處理名分啥的問題一直是個麻煩事兒,總不能入阿聯酋國籍改信綠教吧。就算他肯信,讓靈兒月如裹著麵紗也是不可能的,早晚被AK崩了。
方閑之前不信神,現在信了,信老大爺。
遊戲有一個關鍵的作用,就是在碰到無解煩惱的時候,略微逃避,暫時忘記煩惱,輕鬆一下。現在睡覺還早,既然月如不讓滾床單,不如抓緊時間,遊戲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