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我想踢球(1 / 2)

當鄭中華醒來後,他不知自己的名字叫什麼,也不知自己是從那裏來。他隻知道自己是給皮爾斯夫婦從海邊救回來的。當時他們兩夫婦正在海邊渡假,正當他們在海邊遊泳時發現了昏迷不醒的他。皮爾斯夫婦發現他還有氣,就趕緊把他送了醫院。

經過檢查,醫生跟皮爾斯夫婦說:“這個小夥子身體沒什麼問題,就是肋骨斷了二根。但是他的大腦由於受到嚴重的撞擊,結果發生了嚴重的腦震蕩,可能會有失憶的可能。而臉上那條又深又長的傷痕,由於受到海水的浸泡,可能恢複不過來了。他有家人嗎?”

在經過一個星期的治療後,他的肋骨也長好了,但是什麼事都記不起來,包括他的名字,從那裏來,有什麼親人,這些全都記不起來。皮爾斯夫婦膝下無子,見他那麼可憐,就決定收留了他。並讓他跟自己的姓取了個名字叫威爾斯。布魯斯。

從此,布魯斯就跟著皮爾斯夫婦一起生活在阿根廷的城市布宜諾斯艾利斯。在這個城市裏,足球從來都是這個城市的生活的主調。皮爾斯也不例外,他正是小保加隊青年隊的一名教練。而那天剛好俱樂部沒什麼事,他就忙裏偷閑的跟妻子去海邊渡假,剛好就救了布魯斯。

由於布魯斯失去記憶後,總是喜歡自己一個人坐在一旁發呆,除了皮爾斯夫婦,很少跟別人主動的交談,可能是語言的問題吧,就算是對著皮爾斯夫婦交流也隻不過是點點頭跟搖搖頭而已。皮爾斯想他快點適應過來,所以就把他介紹進了俱樂部作為了一個球場的護理工,雖然工資不是很高,但是在那裏,他可以跟很多的同年人進行交流。而且皮爾斯現在還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家裏,如果在俱樂部,他還可以照看一下。現在皮爾斯夫婦可是把他當作了親生兒子來看待的。

布魯斯在俱樂部也沒什麼事幹的,也就是每天早上起來澆澆草地,然後晚上等球員走後,把訓練器材整理一下,然後再把草地澆一次,一天的工作就完成了。其他的時間裏,他就一個人坐在場邊那裏看著大家訓練。皮爾斯看到這樣的情況搖頭不已,但是現在青年聯賽正進行到關鍵階段,他也顧不到他了,他決定等聯賽結束後再帶他出去走走。

而那些青年的小隊員早就發現了他這個特別的護理工,他雖然長相非常的凶狠(因為臉上那一條從眼角一直到嘴角的傷痕,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凶狠。),但是他一直坐在那裏發呆,象根木頭一樣,所以大家暗地裏就給他起了一個花名叫木頭。

近來,青年隊的主力前鋒丹尼斯非常的懊惱,自己好不容易的進入了狀態,就在跟河床青年隊的比賽中比對方的後衛給踢傷了,雖然不嚴重,但是最少要休息二個月的時間。現在傷雖然好了,但是因為近來小保加隊一隊那裏缺人,就把自己的搭檔尼西奧調了上去。在尼西奧上去之後,他的進球的效率明顯的低了不少,近三輪聯賽才進了一個球,而當初尼西奧在時,他可是全隊的主力得分手,平均每場1.5個進球可是排在整個聯賽的第二位,僅次於河床隊的主力前鋒拉科斯的1.8個。本來他是有機會跟拉科斯爭奪金靴獎的,但是現在他三輪沒進球了,而對手卻進了三個球,這下子兩人的差距一下子拉開到了六球,而聯賽才剩下五輪,要想追上去已經很難了。而球隊的情況就更不妙了,自從上次輸了給老冤家河床隊之後,已經是四場未能取得勝利了。現在小保加青年隊的排名一下子就掉到了第六名,俱樂部對這種情況非常的惱怒,對丹尼斯也狠狠的批評了一頓。

丹尼斯現在很想找個人吐吐苦水,但是他本人雖然在場上跟大家配合還可以,但是在場下,他除了尼西奧之外還沒有一個朋友,而布魯斯就成了他的傾訴的對象。因為布魯斯從來沒有說過話,隻是會一個人在那裏發呆,他知道布魯斯是教練收養的義子,而且是黃種人,應該聽不懂他的話。所以每次訓練後,他都會去找布魯斯傾訴一下自己的煩惱。而每次布魯斯也隻是微笑著聽著他說話,從來都沒有接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