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是危險,還得危險裏跳,柳天非常的煩躁,他最討厭危險了,尤其討厭這種毫無意義,他不想去經曆的危險。
當柳青踹完他一腳,說完那些話後,便大搖大擺的走了,看著柳青漸行漸遠的背影,柳天忍不住罵了起來,順帶著詛咒,當然這些他不可能從嘴裏說出來,隻是心裏過過癮而已。
“尼瑪!老子招你惹你了!沒事淨找我麻煩,還給我布置這麼危險的陷阱,按說你祖宗十八代應該沒造過什麼孽,怎麼繁殖出你這麼個貨!”
......
“啊切!啊切!”走了一段距離的柳青,連著打了兩個噴嚏,不由得嘀咕起來,肯定是有人在罵我。
“難道是那個奴仆在罵我?”柳青回頭看向柳天。
察覺到柳青回頭,柳天立即弓著身子,滿是恭敬的樣子看著柳青,沒有表現出絲毫不滿的神色。
“一個小小的奴仆,怎麼敢罵我,肯定是其他人在罵我!”想到這裏,柳青點了點頭,繼續遠去。
當柳青的背影一點點縮小,快要消失的時候,柳天站直了身體,嘴角翹起“**!就是老子在罵你!”
柳天在心中又把柳青痛罵了一番後,便開始思考起來。
看來柳青一直在關注著他,他現在所走的方向,正是要經過一個練武場,所以柳青就在練武場的周圍設置了陷阱。
其實他完全可以繞開練武場,這樣他就不會掉入陷阱,但是他不能繞開,並不是他不想繞開,而是柳青警告過他,若是不跳進所布置的陷阱,那他必死無疑。
柳天可不認為柳青是在和他開玩笑,他知道他若是不跳進柳青所布置的陷阱,柳青必然殺他。
柳青曾說過“有人想讓我殺你”,而柳青在布置好陷阱後,事先提醒他,這說明柳青無心殺他,不過因為那個想殺他的人,所以柳青布置了巧妙、危險的陷阱,好讓那個想殺他的人,看不出來柳青無心殺他,以此陽奉陰違。
柳天雖然想知道,那個令柳青陽奉陰違的人是誰,但是他不會去追查,既然對方想要殺他,那他去追查,不就正好撞在對方的刀口上?
他沒有那麼的蠢,若是去追查,那就是白白的去送死,他可不想死。
現在他距離練武場,還有不遠的距離,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可以路過練武場。
這次的陷阱是什麼?
毒蟲!地陷!或者是石頭突然爆開!
當然也有可能是其它的陷阱,要知道柳青每次布置的陷阱,可都不一樣。
柳天邁步而走,邊走著,邊想著柳青這次布置到的陷阱是什麼?
不知不覺間,柳天已經來到了練武場旁邊的道路上,駐足下來,觀察柳青在什麼地方,布置的陷阱。
天幕府中有許多大大小小的練武場,柳天路過的這個練武場是專門為低等奴仆所準備的。
低等奴仆是那些能夠練武,而還沒有武學修為的奴仆,至於柳天和那些和他住在同一個院子裏的則是最低等的奴仆。
除去最低等的奴仆和低等奴仆,其次是中等奴仆和高等奴仆,中等奴仆擁有著天幕府直係血脈主子的一部分權利,而高等奴仆則擁有著直係血脈主子的所有權利。
雖說高等奴仆擁有著直係血脈主子,才有的權利,但並不代表高等奴仆就能與直係血脈主子相提並論,高等奴仆殺了直係血脈主子,那高等奴仆必然會被處死,而直係血脈主子殺死了高等奴仆,則最多受到一些不輕不癢的處罰而已,這就是地位的差距,地位是地位,權利是權利,任你權利再大,遇見比之地位高的,權利大的隻能被地位高的一巴掌拍死。
此時這個練武場上,有著許多的低等奴仆,這些低等奴仆整齊的站列成五十米的方陣,每個奴仆手中都拿著一把弓,背後都背著一個裝滿羽箭的箭簍,在這些奴仆的前方,有一名中等奴仆,正拿著一把弓,傳授者箭術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