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邁出沈府大門的瞬間,笑容凝固在臉上,他想到城主木敬守是靈胎境八重實力,其二弟木敬誌是靈胎境七重實力,神色凝重而堅定,“無論如何,老子今天也要報仇!”
沈晨通過混沌幻瞳將自己境界隱藏後,朝城主府而去。此刻,隻有比他高出一大境界的修士,才能看出他真實的修為!
沈晨來到城主府外時,守門的兩名城衛,激動的語無倫次,“沈姑爺……您可回來了!太好了,小的這就稟報城主大人……”
“等等!”沈晨喊住二人,微微一笑道:“不要驚動木伯父和傾城,我想給他們一個驚喜。”
“小的明白了,小的都聽姑爺您的。”二人憨厚笑道:“姑爺您能安然無恙的回來,這可不就是天大的驚喜嗎!”
“嗬嗬,不錯,你們兩個挺機靈的,有前途。”沈晨隨口道:“哦對了,木伯父人在哪裏?”
“姑爺,城主大人和二老爺,好像在議事閣呢。”其中一名城衛應聲道。
“好了,我知道了。”沈晨徑直邁進城主府,看似隨意朝議事閣走去,實則,淩厲的目光時刻注視著周圍的一切。防止撞到木敬守,以防打草驚蛇!
穿過繁花似錦的亭台樓榭,距離議事閣不足百丈時,沈晨凝神屏息停下了腳步,豎耳聆聽,登時一道道微不可聞的談話聲,傳入沈晨耳中。
此刻,議事閣內,年約五旬、虎背熊腰的木敬守,端坐在上堂玉椅上。他身旁落座著一名與他模樣相似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木敬誌。
在二人下方,神色恭敬的駐足著兩名年約十八的雙胞胎少年,正是木敬誌的兩個兒子,木睿、木峰兄弟。
“大哥,如今沈晨已死,您接下來打算如何做?”木敬誌若有所指道:“我覺得是時候慢慢吞並沈家產業了!”
“嗯,不錯!”木敬守眼神中冒著餓狼般的幽幽綠芒,冷笑道:“三年前我趁著沈忠醉酒後,給他服下裂心丹,讓他暴斃而亡。後來我讓傾城假裝和沈晨那個廢物訂婚,就是為了讓城民們知道,我是個重情重義之人。”
“哈哈哈哈……七日前我讓傾城帶話給木睿、木峰殺沈晨。如今沈晨已死,隻要現在我們把沈晨的屍體,從斷崖帶回來給李雲欣,她這個娘們兒必定傷心欲絕,暫時無暇顧及沈家產業。”
“如此,傾城這丫頭不僅不用下嫁給他,我們還能以親家為由,在暫時幫沈家照料產業的同時,慢慢的將這些產業規劃到我們城主府名下!”
木敬誌聞言,目光貪婪,讚歎道:“大哥,此一箭雙雕之計妙啊太妙了,啊哈哈哈哈……”
“砰!”
木敬誌笑聲未落,便被一聲巨響截斷!
房門四分五裂,沈晨渾身發抖的邁了進來,雙目赤紅的怒視木敬守,“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畜生,我爹視你為兄長,都把城主之位讓給你了,你居然為了貪圖我沈家產業,將我爹害死!”
“沈晨,你沒死?”木敬守霍然起身,他並未立即回答沈晨,而是望著神色駭然的木睿、木峰,怒聲道:“怎麼回事?你們不是說他死了嗎!”
“大伯,我、我們也不知道啊!”木睿、木峰驚若寒蟬,一副見鬼的模樣,“侄兒的確掐死他後將他埋了!”
木敬誌眼見木敬守暴走,急忙道:“大哥息怒,或許是沈晨當時沒死絕,如今再殺他一次便是!”
木敬誌回首盯著兩個兒子,恨鐵不成鋼的厲聲道:“看看你們兩個辦的好事,還不快殺了沈晨,讓你大伯息怒!”
“孩兒遵命!”木睿、木峰應聲後,還不待對沈晨出手,沈晨雙拳緊握,瞬間化為一道殘影,來到二人身前,伴隨著“砰砰!”兩道沉悶的巨響,二人頭顱爆裂,鮮血、碎骨迸濺了一地!
“撲通!”
兩具無頭屍體,軟綿綿的倒在了沈晨腳下!
靈胎境三重的兄弟二人,在沈晨麵前著實太弱小了!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暴死而亡!
“我的兒啊!”
木敬誌看著身前兩個兒子的屍體,悲痛欲絕,臉色猙獰如鬼,“沈晨,你這個雜碎,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此刻,包括木敬守在內,二人根本無暇思忖廢物沈晨,怎麼可能殺得了木睿、木峰!
他們內心被滿腔憤怒占據,欲將肺葉氣得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