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就不用了,要不是你提醒,哥說不準就著了五爺的道。”呂樂看著懷裏清純中透著野性的靜美說,“你的身手真是讓人羨慕,咱倆切磋一回怎麼樣?”
靜美嫣然一笑,站起身脫下米色風衣一把甩到地上去,身上隻剩下黑色抹胸和碎花短裙,修長手臂和大腿肌肉緊實,俏皮的肚臍兩邊馬甲線隱約可見。
這身材也太帶勁了吧!呂樂拚命壓製心頭瘋狂滋生的獸性,差一點就走火入魔了。
“你和五爺交手的時候我都看到了,力量和爆發性都非常好,隻是欠缺速度和技巧,完全就是小流氓在街頭鬥毆的架勢。如果你願意留下來,我倒是可以係統地訓練你。”
洋酒都是後勁兒太大,靜美說話的時候都有些站不穩了。
呂樂聽她這麼說,心裏是一千一萬個不服氣,心想不管是啥架勢,能把對手打趴下就是好本事!他也脫了上衣甩到一邊,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女士優先,我讓你先出招!”
靜美粉拳緊握,邁出弓步,一副自由搏擊的標準預備動作,因酒精而潮紅的臉頰更顯迷人。
可還沒出手,她就已經頭重腳輕起來,晃了幾晃之後,一頭紮到呂樂的懷裏,兩人的嘴唇一下子就碰到一起,濕熱而又讓人迷醉的鼻息讓人瞬間就失去了理智。
有些情感一旦壓抑久了,噴發的時候就像火山熔岩一樣劇烈。近乎癲狂的渴求和索取,從沙發到地板,再到水晶茶幾,到處都留下了烈火焚燒後的痕跡。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呂樂發現自己躺在一間粉色調的臥室裏,屋內空無一人,起床的時候感覺腳都軟了。
匆匆忙忙穿上衣服,正在疊被子的時候卻無意中看到床單上的落英繽紛。
靜美雖然委曲求全侍奉仇人喬五爺這麼久,竟沒有讓他占到便宜!想到這兒,呂樂唏噓不已。
這時,樓下大廳裏突然熱鬧起來,有人吵嚷有人抽泣,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正下樓梯的時候剛好撞到老牛從臥室裏推門出來,呂樂便笑著問他說:“昨晚咋樣啊兄弟?”
老牛打了個長長的哈欠說道:“睡挺好啊!喝點酒睡覺就是香,就是夢裏老有個小姑娘撩我,把我給煩得呀……”
我去!攤上這樣的好事兒撩都撩不醒,還能一覺睡到大天明,真是服了這個人才。
呂樂十分無奈地搖搖頭,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哥也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老頭聽得是雲裏霧裏,一臉懵比。
一樓大廳裏,一大早就聚集了幾十號人,呂樂很快就認出來是看守五行八卦墓的那群馬仔,隻是個個麵如死灰,一副嚇掉了魂的模樣。
“美姐,五裏坡打死咱們也不去了,太他娘的嚇人了!”
“美姐,我後腚被鬼戳了個血窟窿,又疼又癢,我是不是要死了啊?嗚嗚……”
靜美換上了一身幹練的小西裝,塗著大紅色的唇彩,給人一種隻可遠觀而不可近褻的威嚴。
坐在沙發上的她,指間夾著一支燃了一半的黑磨,波瀾不驚地問道:“怎麼了,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