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中有不少韓易君的粉絲,看著這幅宣傳畫,雙眼冒光,差點流口水,嘖嘖讚揚個不停。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武道大會的工作人員,餘默粗略掃了一眼,這些人竟然全是武者,修為參差不齊,在餘默看來修為一點也不高。
毫無疑問,這些人肯定是武者協會的,才有資格站在這裏。
他們麵露驕傲之色,鼻孔朝天,似乎沒有打算睜眼瞧人。
當然,有幾人比工作人員更目中無人,仿佛走路都帶風,恨不得別人知道他不得了。
唐京指著這幾人,說:“他們是參加武道大會的選手。”
“選手?僅僅是選手而已,就這麼囂張?”餘默大吃一驚,難以理解。
唐京眼珠子一轉,說:“我昨天也打聽到不少消息,這此參加武道大會的選手都是內定的,都是武者協會中的關係戶,背景雄厚,非富即貴。哼,這是來比賽嗎?這完全是來鍍金吧。”
餘默和顧子卿對視一眼,結合二人昨天的分析,他們漸漸明白過來。
這次的武道大會全部被武者協會把持了,所以,他們要推舉自己的人上台,刷臉刷成績,他們大多是走仕途的人,這就是一筆不可多得的資曆,對將來的升遷大有裨益。
“嗬嗬,玩的真溜,既然叫武道大會,卻都是為了一己私利,而且,除了自己人,根本不允許其他人參加比賽,這也太囂張,肆無忌憚了。”
餘默陰沉沉地說。
唐京附和道:“誰說不是呢,哼,若是我早知武道大會有這麼大的貓膩,我才不來參加。”
二人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不少人聽見二人的議論,齊刷刷地扭頭望來,目光不善。
“哪裏來的人,敢來武道大會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這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嗎?”一人頤指氣使,趾高氣揚地喝斥道。
顧子卿眉頭一挑,此人膽敢如此辱罵餘默,是可忍,孰不可忍。
餘默卻抓住了她的手,輕輕搖頭示意,上前一步,護在了顧子卿和唐京身前,尋聲望去,隻見一個留著山羊胡的家夥,正捋著胡須,一副高深莫測的世外高人模樣。
“怎麼,不服氣嗎?還敢看我!”山羊胡嘴角露出輕蔑之色,問道。
餘默似笑非笑,並沒有因為對方出言不遜而被激怒,反而一臉失望。
武者協會的人表現的太差,一點高手的風範都沒有,比他在江湖中見的諸多高手差遠了,難道這就是武者協會的實力?
那也太對不起觀眾了。
見餘默似笑非笑,山羊胡自認為受到了挑釁和輕視,氣的吹胡子瞪眼,叫囂道:“你是故意來找茬是吧?哼,你馬上就知道自己來錯了地方!”
呼!
話音一落,山羊胡沙包大的拳頭就直接招呼過來,虎虎生風。
眾人眼睛一亮,普通人驚呼起來,被山羊胡展現的實力所折服,而武者卻抱起雙臂,一副幸災樂禍,看好戲的姿態欣賞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