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白玨全身雪白,額頭上刻印著冰雪女神之淚,這是冰雪城的標誌,也是祭神壇的徽標。
祭神壇地方不大,建築格局很簡單,隻有幾棟房子,一眼便能看全。
走進正門,眼前是一條複道,複道後有一座冰晶大門,大門後麵便是神壇。
“殿下這邊請。”
白玨熱情指路,帶領眾人進了生活區。
“你兩在外麵等著。”
離原一愣,心中發虛,難不成事情已經敗露了?
一字刀也有些緊張,拉著離原的衣袖小聲問道:“怎麼辦,好像大祭司已經知道我們殺了牧千羽了。”
“別自己嚇自己,時間才過這麼一會兒,而且我們都把屍體埋了,短時間內不會被發現的。”
其實離原也是在自我安慰,祭神壇十分神秘,甚至很多獵魂師都不知道它為何而存在。而且它內部人員及其的少,卻能和人員眾多的獵魂師協會並列於神山之下,可見一斑。
一行人在裏麵呆了很久,時不時有談話聲傳出來,但卻聽不清在說些什麼,撩撥著離原的好奇心,不禁伸長脖子朝裏麵看。
這時一個身穿血紅色長袍的美豔女子走了過來,一巴掌拍在離原的頭上。
“小鬼頭,瞎瞄什麼呢?”
離原愣了一下,被眼前的女子給驚豔到了,太美了,美的有點妖豔。
一字刀也給嚇到了,立馬低下頭,用餘光偷偷瞄著那人。
吞了口口水,離原立馬恢複過來,問道:“你是誰,怎麼出現在這裏?”
離原疑惑,祭神壇有規定,內部人員穿的都是定製的衣袍,統一的白袍,上麵繡著冰雪女神圖。而且祭神壇一般嚴禁外人進出,眼前這個女子穿成這樣,肯定不是祭神壇的人,卻不知為何能進來。
白玨此時走了出來,抬頭看見紅衣女子,臉上一喜,連問道:“紅玉,我讓你取的東西你拿到了沒。”
紅玉狡黠的笑了笑,樂道:“大祭司吩咐,我當然全力去做,另外也不看我是誰,本小姐出馬,這等小事還不是手到擒來。”
紅衣女子名叫紅玉,本是南荒的公主,十年前被派到冰雪城交流學習,但卻因故遲遲沒有回去,所以留在了祭神壇,外人很少知道她的存在。
離原嘴角抽搐,心想原來這人叫紅玉,倒是和寶藍挺像的,咋都這麼自戀呢?
一字刀靜靜地跟在離原後麵,不敢說話。
紅玉有感,忽的一回頭,一手捏著離原的耳朵,一手握著秀氣的小拳頭,佯裝生氣的道:“小鬼頭,別說我壞話哦,小心姐姐我打你。”
離原大驚,這你都聽得見,難道你會讀心術?
紅玉對著離原的後腦勺又是一拍,離原個子還很矮,腳力不穩,差點被一下拍倒。離原氣不過,回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紅玉,卻又看到大祭司白玨也正看著自己,立馬又轉了回去。
白玨此時說話了:“紅玉,別調皮了,別搞得這兩孩子以後見到你就跑。”
紅玉鬆了手,離原立馬朝白玨投去感激的目光,並開口問道:“大祭司,不是說外人不能隨便進祭神壇嗎,她既不是內部人,也不是協會的人,怎麼能到這來。”
白玨一回頭,笑道:“她可不是外人,他是南荒的公主,不過我們祭神壇的人很少在外走動,你們不知道她也很正常。”
離原沒有說話,他知道這個來自南荒的公主,十分的隱秘,老師曾經和他說過,沒想到今日卻親眼看見了。
“大祭司,不知道您今日把我們帶到這來,所為何事?”離原終於忍不住詢問。
三雙眼睛同時看向離原,白玨眼神深邃不知,紅玉則是一臉笑意,一字刀滿臉驚恐。
紅玉雙手環抱,靠在一旁的支柱上,笑盈盈的說道:“怎麼,著急逃跑?”
離原瞳孔一張,他們果然已經知道了,但又為何不把自己送到協會接受處置呢?
一字刀嚇得跪了下來,慌道:“大祭司,人不是我們殺的,您一定要相信我們啊。”
白玨伸出手把一字刀托起來,麵無表情的說道:“這是你們協會內部的事,我管不了,今天帶你們進來不是為了這件事。”
一字刀一聽頓時大喜,問道:“那是為了什麼?”
紅玉此時麵露擔憂之色,捏著離原的臉蛋,拉到一字刀麵前,道:“為了他咯,小鬼頭,不讓人省心。”
離原一臉懵逼,心想自己又怎麼了,而且你不要老是捏我耳朵捏我臉好不,很疼的。
“好了,先不討論這些,紅玉,把東西拿來。”白玨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