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祥被抬下了擂台,無人敢拔下他胸口的鐵爪,鐵爪入骨,極有可能傷及肺腑,若是拔出很有可能造成大出血,最終流血而亡,可是如果不拔出鐵爪,這樣耗下去葛大祥也隻有死路一條。
正當武林盟的醫師們左右為難的時候,一個年輕的聲音道:“在下對治療外傷頗有幾分心得,可否讓在下一試?”
諸位醫師扭頭望去,卻見說話之人是一位白衫飄飄的年輕公子,這公子很年輕,看上去最多才十七八歲。
“年輕人,人命關天,你年紀輕輕懂什麼醫術,就不要在這裏添亂了。”幾位醫師很是不耐地打發道。
“有誌不在年高無誌空活百年,在下年紀雖輕,但不代表醫術不高,諸位若沒有什麼好辦法,還是讓在出手吧!”
這年輕公子自然是雲帆,情況緊急,雲帆也顧不得許多,說話自然也沒有一開始那麼委婉。
“小子,年紀輕輕你口氣不小,我們是沒有什麼好辦法,你有好辦法那你來。不過,醜話我們可說在前頭,若是你醫死了這位葛壯士,這責任可由你全權承擔。”其中一名醫師不樂意道。
“那就勞駕各位讓一讓吧。”
雲帆也不客氣,當下拿出針袋,手出如風,迅速地用金針封住葛大祥胸前幾處大穴。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剛才還對雲帆不屑一顧的武林盟的醫師們,看到雲帆這一手後,對他的看法立即改觀,不過,即便如此,他們對雲帆能夠救回葛大祥這件事依舊持有懷疑態度。
封住了葛大祥胸前大穴後,雲帆又拿出了一瓶特意從係統兌換的金瘡藥,這才小心翼翼地將葛大祥胸口的鐵爪拔了出來。
“哼!”
隨著鐵爪被拔出,已經昏迷過去的葛大祥痛醒了。
在拔出鐵爪的那一霎那,雲帆不待鮮血湧出就已經將金瘡藥摸了上去,那三個血窟窿沾染了金瘡藥之後,血液立時不再湧出。
“多……多謝雲……公子出手相救。”醒轉後,葛大祥看到雲帆先是一愣,繼而道謝道。
“你中的這一爪雖然看似嚴重,不過並沒有傷到肺髒,所以我這藥還管用,否則……”下麵的話雲帆沒有說,如果傷到肺部,那可就需要複雜的外科手術了,雲帆雖然學會了藥王神篇,但是在外科手術方麵可依舊是個門外漢,一旦傷到肺部,他也隻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隨後,雲帆又向武林盟的醫師們討要了些布條為葛大祥做了包紮。
“這瓶金瘡藥你先拿著,兩日後解開包紮再敷上一些,其後每隔一日敷一次,三次之後,傷口應該就可以複原了。哦,對了,敷藥之前記得將傷口清洗幹淨。”雲帆道。
“多謝……多謝雲公子!公子大恩……”葛大祥連連道謝。
“好了,你好好養傷,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言畢,雲帆轉身準備離開。
武林盟的幾位醫師見識到雲帆神乎其神的醫術,又看到葛大祥已無大礙,心裏早已對雲帆心服口服。
“雲公子醫術神乎其神,堪稱當世神醫,我等有眼無珠,冒犯了公子,還請恕罪。”這些醫師們雖然一個個心高氣傲,但是卻對有本事的人非常敬佩,特別是對本事強過他們的人,更是敬仰萬分。
“各位,剛才情況緊急,在下也有失禮之處,還請諸位見諒。至於這神醫二字,諸位實在是言重了,在下愧不敢當。”雲帆謙虛道。
“雲公子謙虛了,剛才的情形我等親眼所見,這神醫二字,公子當之無愧。”諸位醫師又是一番恭維.
“過獎,過獎!”雲帆隻能連連抱拳。
這時,又有兩名重傷員被抬下擂台,醫師們都忙碌起來,雲帆正準備離開,卻有一名醫師喊住了雲帆。
“雲神醫,這人傷到了大腿主脈,血流不止,在下束手無策,煩請雲神醫出手。”
如此,雲帆自然又走不了了,他隻能停下來去看那人的傷勢,那人被砍傷了大腿動脈,血流如注,普通的止血藥根本就止不住。才這一會的功夫,他已經流出好多血,麵色煞白,嘴唇發幹,若是不能及時止血,這人用不了多久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