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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一周,烈日灼燒著大地,一身黑袍的男子,依憑著望江閣的石欄杆,連續不斷地小聲嘟噥著。
“照理說,這卦到今天就該變了,紫薇星的軌跡已經能夠看到,很分明……就是不知道,它邊上那個黑影是什麼?難道星星也流行護花使者了?嗬!”
“我說,那個變故,還是會出現在三界河。出現在五湖魔塔,或是三江聖池的可能性不大。三界河將鳳凰洲劃分為三界,這次會發生在哪一個——匪界赤水、人界冰湖,還是武界溪海?”
“匪界這些年天災人禍不斷,綠林隻知內部廝殺,不講江湖道義,危在旦夕。若是變故發生在匪界,說不定反而是轉機。
倒是人界,我有點碼不住,之後的卦相若是上吉也就罷了,就怕這變故是下吉,先天帶惡相!那走向就不好估量了。”
“武界倒也還好,正魔雙方下棋布局水準都高。且不說三江正道,光是聖女統領下的魔界消化能力就超強!——前些年匪界越溪海而上,人數一下子就被滅了一半。誰說聖女仁慈的,那隻是長相!”
說到這兒,這個兩鬢有些斑白的黑袍男子,摸了摸墨綠色龜裂紋的卜卦盒子,突然重重地呼出一口氣,臉色由蒼白摻入些許紅暈——
“修煉這丫的真是倒騰!鳳凰洲三界,武界偏要說就它一界!
這多不好意思啊,就全權借這次紫薇星降世,涅槃成功算了!也省得他三江正道一直拿以前的事吹噓。
那個從金腰燕修成金翅鳥,再一舉修成鳳凰中的萬凰之凰的少年,不是也花了50年嗎?況且這事,那都過數百年了!也該變變天啦!”
望江閣外沒有一絲風,也沒有其他人,黑色衣袍旁若無人地,緊緊地捆綁著男子微駝的脊背。烈日也消除不了他的身形留下的陰影,已經九天了。
當晚,詭異大霧突降鳳凰洲,伸手不見五指,道行淺的根本沒法出門。
三界河隱隱地泛著光,交織出華美的鳳凰洲輪廓。暗紅的赤水沿著匪界流動,冰湖碧綠碧綠的,幾隻人類的小船在綠光中徑直奔向三界河交彙的中心,瞬間被摧毀。
而溪海自始至終都靜靜的,安安穩穩地流淌著,不知是不是對決中淹滅的武功高手太多了,河水也有了修為。
“一娘,今天要抱下界的孩子有鳳凰洲的嗎?”九天之上,身著玫紅色千鳥格長裙的仙子,拿著命數本,遙遙地問著那個躺在雲被上的女仙。
把玩著棕發的纖纖素手停住,女仙仰起頭微微一笑,滿是少女的嬌態:
“有的。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都是聖蛋的狀態。胸前的牌牌我已經做好了,小盒子拿好!”
素手輕抬,白藍裙上的玉蘭花紋飄起來似的,拖著一個金色的盒子格調高高地飛起,帶著光束尾巴,落入千鳥格女仙手中。
千鳥格女仙打開盒子,盒子裏躺著兩枚“命名銅牌”,一個上書“季繡”,一個上書“季孝正”。伯仲叔季,姓“季”代表著蒙昧。
尚未破殼的孩子都姓季,不論是正是邪,不論是人是獸,不論去哪個平行空間……的哪個洲。
女仙施道法的時候,歌謠格外動聽,還帶著芳香——“命名決:深山之中,春夏之交。落花滿徑,鬆影參差。我汲山泉,許你姓名!”
千鳥格飄舞在雲層之上,衣裙舞動靈氣飛轉。
歌謠畢,芬芳散去,銅牌上的字自蛋殼內,向外輻射,淺粉色的蛋是“季繡”,墨綠色的蛋則是“季孝正”。
待仙子轉身,一雙明黃色的眼睛,透過墨綠色蛋殼,瞪向四周,啞聲的叫喚似有似無。
恍惚間小爪子不停地撕扯起牌牌,幸好仙界少有做工存在瑕疵,銅牌牌牢牢地戴在小獸脖子上,至死方休。
被自己掐了幾次喉嚨,好好咳了幾聲後,小獸瞄到了身旁的粉色蛋蛋,欣喜之餘,來個高抬腿,撒了一泡尿!
一縷臊氣尚未散去,小獸覺得粉色蛋蛋已歸自己所有,張牙舞爪,在殼內竊喜——靠到粉色蛋蛋啦,好漂漂好香香的一隻蛋,賺到了,賺到啦!
小獸玩夠了,靠著粉色的蛋蛋進入了睡夢,夢裏有個小娃娃藏在球內打呼呼,銅牌牌一股怪味。
這顆蛋似有靈識,那顆蛋還在沉睡,他們怎麼知道明明隻是兩顆蛋,卻成了變故的由頭,他們怎知之後,是命定的坎坷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