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坎喉嚨動了一下,木著臉道:“我那裏知道威力有多大,知道有多大,還不用你試了。”
一幹甲士聞言轟然大笑,轉而扭頭看著鍾坎,一個個眼神炙熱,神色狂熱,就像是看到了自己親娘老子。
脾氣極大將三百甲士愣是壓製的服服帖帖的要離,麵對鍾坎沒有好聲氣的話語,不但不惱,反而“嗬嗬”笑著,摸著自己腦袋連連陪笑:“說的是,大人就是有水平,我腦子淨是漿糊,一時轉不過彎。”
頓了頓,見鍾坎臉色發青,似乎也在後怕剛才差點將方牧野給射死,當下咧嘴拍胸脯大笑道:“大人無須多慮,那小子不是好好的沒有死,而即使死了,那也是他命該如此,與您沒有半點兒關係。”
被一腳踹飛,好容易掙紮爬起來的方牧野,聞言滿臉悲憤,腳下一滑,一屁股又坐在了地上。
“大人,您竟然能夠煉製出這等逆天神器來,這等寶貝在手,什麼玉符、真符?統統一邊去。而這,就是咱們武元師能夠催動的玉符、真符啊,有了這等寶貝,武元師襲殺天命師將不再是夢啊。大人,您就說,剩餘的這寶貝、哦,這‘傷命小箭’,都在那兒?眼下威力也試過了,趕緊搬出來,讓弟兄們裝備上吧。”要離銅鈴般雙眼電光四射,一張粗糙大臉滿是狂熱,緊緊握著鍾坎雙手熱情洋溢地道。
鍾坎用力抽出了手,狠狠瞪了他一眼:“都裝備上?你想什麼不好,這‘傷命小箭’你以為是土捏的?你剛剛射出的那七支,就是七十萬血玉你知道不知道?一支就足足十萬血玉。”
“多少?”要離渾身一哆嗦,旋即又“哈哈”一陣狂笑,“想不到老子也有揮手百萬血玉的風光時刻,真他娘的值了。錢不是問題,大人,千洛那小子有的是錢,這近乎一年來,你看看他造了多少孽,從白沙亭城一直到宛羅城,再到濰安界,他是一路打土豪,眼下庫房的血玉都堆的向外淌了。你可勁的造,使勁兒的花,隻要能煉製出來就行。”
聽了要離話語,身後的千洛臉頰抽搐,真想好好與自己這位教習談談,什麼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就是僅僅有血玉也不成,這等‘傷命小箭’,是以‘金晶玉’混合‘純品星玉’煉製為箭體,再加持高階山蠻大能源晶為動力源,一支價值十萬血玉並非虛言。最為關鍵的是,眼下千洛大人的庫房,血玉、血髓玉,應有盡有,但‘金晶玉’、‘純品星玉’,以及高階山蠻大能的源晶,這等天命天殿掌控極嚴的戰略物資,可是寥寥無幾。高階山蠻大能源晶,我是耗費了大人百顆山蠻大能的眼珠,其餘將庫房搜刮自宛羅城、濰安界所有的‘金晶玉’、’純品星玉’全部耗盡,也不過僅僅煉製了二百支而已。”
“多少?二百支?也太少點了吧?”要離眉頭一皺,二百支,而他手下可是三百弟兄,卻是一人都平均不上一支啊。
三百甲士一聽,也頓時急了,一擁而上,將要離給一下擠到了外圍,團團將鍾坎圍了個水泄不通。
“別人我不管,鍾大爺,你這幾天的洗腳水可都是我打的,伺候的你盡心不盡心?你就說盡心不盡心?怎麼著,這等、哦,這等‘傷命小箭’,怎麼著也先給我配備個十支吧?”
“十支?哼,趙成,你先一邊去撒泡尿自己照照,竟然敢開這麼大的口。鍾大爺,我為人你是知道的,向來最為曲己待人,絕不多吃多占,我就要三支,就要三支。”
“鍾大爺,我為人最好打發,我就要一支,一支就成;你再多給我,我都跟你急。你老人家可不要忘了,這幾天你的內褲可都是我洗得,所謂沒有功勞也有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