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賤笑的方牧野,再看著都有曖昧之極眼神看著他的於謙、魏無忌等,千洛忽然感覺頭更疼了,狠狠盯了方牧野一眼,無精打采道:“有什麼事兒,都說說吧。”
“郡守,眼下濰安界所有城池,已然郡守府徹底掌控,特別原本投向王翦的那十幾座城池,幾乎都大換血了一遍,再也鬧不出絲毫風波。”魏無忌一臉亢奮道。
千洛點頭,自然知曉這一切都是誰的功勞,道:“以後濰安界兵馬營司馬長,依舊由魏無忌叔叔擔任,同時擔任郡守府守衛總長。於謙叔叔郡守府長史職責不變,此外周、李兩家的產業,就由你們兩家接收。”
於謙與魏無忌麵麵相覷,剛要拒絕,千洛擺手道:“就這麼定了。此外,孫東魯任嵩陽城城主,但暫不上任,城主職責由家族長輩來領。他同時任朝歌領萊因郡秘衛司司長,立即前往赴任。”
孫東魯叉手肅然接令。
魏無忌與於謙對望一眼,都看出對方眼神中的狂喜與興奮。魏無忌顫聲道:“大人,下一步,莫非就要對朝歌領動手?”
“不錯!”千洛幹脆利落道。
“可是、可是金秉坤聖王當日前來,可是帶來了天命天殿意思,是要你安穩一段時間。咱們如果眼下立即動手,大張旗鼓對朝歌領下手,就怕天命天殿會插手此事。”於謙臉色喜色慢慢消退,皺眉緩緩道。
“老於,我看你是越老膽子越小,怕什麼,金聖王也就是那麼說說,誰不知道大人與溟百枚那老賊之仇不共戴天,誰會以為雙方能夠和平相處,那才是真正腦殼壞了。”魏無忌不以為然道。
“你眼下腦殼已經壞了,”於謙瞪了他一眼,忿忿道,“溟北枚是什麼修為?誰來對付他?大人來?還是你來?溟家奪取千家基業,掌控數十年,此時早已深深紮根,憑我們眼下力量,根本難以將之一舉摧毀。金聖王當日讓大人安穩一頓時日,恐怕也就是出於這方麵考慮,讓大人擴充勢力,將濰安界徹地掌控,然後自身力量充足了,有了十足把握,再展開複仇。如果眼下貿然動手,一旦戰局形成膠著,咱們又是公然違抗天命天殿法令,到時候天命天殿會責罰那一方?”
見於謙說的有理,魏無忌摸著腦袋,恨恨道:“這些老夫自然都清楚,可看著那老賊安然若素活了一天又一天,想起來就忍不住憤恨。”
“於謙叔叔說的有道理,這些我也都想過了,因此,你們一律都留守濰安界,將濰安界給徹地掌控,將所有資源都搜刮調動起來,壯大我們的力量。而朝歌領嘛,我獨身一人前去走一趟去。”
“什麼?這怎麼可以,你這是羊入虎口,那老賊豈不要趁機將你滅殺。”魏無忌急了,立即反對道。
於謙看著千洛神色,卻是若有所思,默不作聲。
千洛握了握魏無忌的手,魏無忌見他分明已經打定主意,越發焦急,就還要再說,卻被於謙給踹了一腳,見於謙對他使眼色,隻得一臉狐疑閉嘴。
“方牧野、嚴度、寧英、寧熊、申不害,連同要離教習以及三百武元師,你們全部前往濰安界轄下重要城池坐鎮,擔任城主。”千洛繼續發布自己上任後的任命令,接著又道,“我前麵有令,濰安界所有城池,城主府上繳天命天殿的貢稅,必須按照規定來,可都執行?”
於謙抑製住心頭的激動,叉手點頭道:“此時整座濰安界所有城池,包括濰安城在內,原本偷漏下的貢稅都征集齊了,運來了郡守府,足足裝了三個大庫房。”
“很好,接下來我將帶著這三個大庫房,前往東域‘天命天殿’,畢竟有人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千洛自城主寶座上站起身來,看著東方東域“天命天殿”的方向,如此悠悠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