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栽贓(1 / 2)

第二天早上,我被渴醒,眼前一片黑,伸手摸到一團柔軟,側臉去看,餘淼躺在我的旁邊。

我心想糟了,趕緊掀開被子看,果然是清潔溜溜,再看餘淼,也是同樣的裝扮。

我去!被黃永貴坑了。

我氣急敗壞地想要起身,結果那餘淼早就醒了,一把將我拉住,也不說話,就緊貼著我胸口,不讓我離開。

我左右看看,這是大床房,不知道黃永貴去了哪裏,但是手機卻放在桌上。我趕緊拿過來,手機上麵有個未看信息,是阿妹發來的:酒醒之後回信息。

看看時間,才淩晨五點,心裏一陣著急,趕緊打電話給黃永貴,問他在哪。

電話響了好久,黃永貴才迷迷糊糊接了,問我有什麼事。

我急切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那頭打著哈欠,很不耐煩地道:“什麼事都沒有,接著睡吧,有事明天早上醒來再說。”講完掛機,再打,已關機。

氣的我一把摔了手機,罵了句冚家鏟!

旁邊餘淼從被子裏鑽出來,並自作主張打開床頭燈,靠在床頭看著我,大眼睛忽閃忽閃。

我坐在床頭呼呼喘氣,腦中開始整理昨晚發生過的事,卻想不出頭緒。餘淼明明是黃永貴拿來賄賂蔣院長的,結果卻睡在了我床上,這特麼的叫什麼事兒?

還有,我記得黃永貴在我旁邊奸笑,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卻不知道,他奸笑個什麼勁兒。

我發覺我的腦袋不好使,想破頭也想不明白這裏麵怎麼回事,隻能徒增煩惱。

旁邊餘淼忽然伸手,用指頭戳我。

我沒好氣地問:“幹嘛?”

餘淼很委屈地道:“該生氣的人明明是我好不,怎麼感覺是你吃了虧似的?”

我回到:“你有錢拿啊,我是白出力,能一樣嗎?”

餘淼被我吼一嗓子,便不再說話,不多時,在旁邊捂著臉哭。

我聽著那聲音煩,偏偏沒法說她,就好聲安慰道:“別哭了,是我的錯,我不該吼你。”

不說還好,一說哭的更大聲了。

我心煩意亂,對著她道:“你不要這樣子行不行?讓別人聽見還以為我把你怎麼樣了。”

餘淼立即放開臉反擊:“你本來就把我怎麼樣了。”

這倒是實話,問題是,我特麼沒有半點印象,我唯一能記清的,就是黃永貴在笑,其他的一概忘記。

用專業名詞來說,這叫斷片。

我問她道:“你能記得清昨晚發生的事嗎?”

餘淼搖頭。

我雙手一攤,“所以咯,這就是我生氣的原因,我什麼都記不得。”

餘淼立即瞪大眼,手指點著我問,“你不是想賴賬吧?”

看她那認真緊張的表情,我給逗樂了,“放心,我不是那種敢做不敢認的男人,給你的錢,不會要回來的。”

餘淼則道:“不是錢的問題,是你昨晚對我做過什麼的問題。”

我反問她,“我做過什麼了?你有印象嗎?”

餘淼愣住,她當然也沒印象。

“所以,我們完全跟沒做過一樣。”我篤定地下了結論,將這塊未知的牛皮糖踢開。

騷人南柯曰:聰明的男人,不該在床上和女人發生爭執,尤其是在雙方都赤果身體的情況下。

看看時間,尚早,黃永貴又聯係不上,我幹脆再回到被窩,補個回籠覺。

旁邊的餘淼忽然過來,直勾勾地看著我,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很虧?”

我嗯了一聲,表示反問。

餘淼道:“我也覺得很虧,好不容易遇到個帥哥,結果做了跟沒做一樣。”

我看著她,床頭燈的映照下,她的睫毛很長,差不都有一厘米那麼長,像兩把烏黑的小刷子。

我眼睛往下翻了翻,道:“來,讓我恰口紮紮。”

餘淼愣了下,“紮紮是什麼?”

我眼神示意。

說完,餘淼就撲了上來,廝摩著我道:“你咋那麼不害羞呢。”

……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男人就像芒果,外麵黃,裏麵更黃。而女人則是雞蛋,外表清純白嫩,內裏實則很黃。

年輕人經不起挑逗,一連兩個回合,還想要第三次,我很生氣地拒絕了,對她道:“昨晚給你的兩萬塊給我拿回來再說,這事哪能沒個夠?”

早上七點半,門口有急促地敲門聲,傳來黃永貴的聲音,“阿發,快開門,有事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