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實話,盡管我好色,但良心尚在。
白虞珊聞言很是驚奇,眼睛上麵泛著一道亮光,道:“難怪男哥說你是世間奇男子,起先我還不信,今天見了,果然名不虛傳。”
世間奇男子?我?
還沒等我高興出來,那邊何若男就點著桌子道:“喂,講清楚,我講他是個奇怪的男子,才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
很奇怪的男子,奇男子,少了幾個字,但意思就差去很遠,兩隻眼不一樣大就是奇怪的男子,麵相醜到慘絕人寰也可以稱奇怪的男子,但奇男子就不同了,那三個字裏滿滿的都是敬仰和讚美啊。
如此說法,讓我不免對白大記者高看一眼,到底是小女兒心思,說話就那麼好聽呢。
白虞珊梨渦淺笑,我則美得冒泡,讓何若男心生不爽,點著筷子問:“阿珊,你不會是對這小子一見鍾情了吧?”
白虞珊連忙搖頭,“沒有,我隻是有好感。”
但這個問題在我聽來卻是另一種含義,何大小姐吃醋了。
這可不是好兆頭,連忙把身子坐直了看何小姐,屁股也向她那邊靠近,以表達自己的立場,用實際行動告訴何若男,我不會動你的菜。
如此還不行,何若男立誌要把潛在的威脅消滅在萌芽狀態,很直白地道:“沒有最好,我告訴你,別看這小子年輕,他已經有老婆了,而且馬上就有小孩了。”
“哇!”白虞珊眼睛裏爆出一片驚訝,而後微笑,輕聲道:“看不出來呢。”
接下來的時間,我盡量不和白虞珊講話,偶爾講話也避免和她目光接觸,以免男哥吃醋,俗話說的好,朋友妻不可欺,我須得遵守。
一頓飯,何若男喝掉半斤酒,居然神色不改氣不喘,讓我好生敬佩。
拿起酒瓶仔細端詳,才看出原委,原來是韓國酒,度數隻有18度,難怪喝起來沒什麼感覺,跟啤酒沒什麼區別嘛。
那酒瓶是晶瑩剔透玻璃瓶,造型也很普遍,除了上麵的文字是韓文,其他跟國產酒沒什麼區別,也不怪我初次沒看出。
何若男道:“這酒是白大記者從國外帶回來的,特意喊你來嚐嚐,你來給評價一番,看看口感如何,跟中國酒相比有什麼優點。”
我看白虞珊,她再次靦腆地笑,紅著臉問我,“你感覺怎麼樣?”
我想了想,對她道:“講實話,這種酒適合女孩子喝,男人可能喝不慣。”
白虞珊點點頭,又笑,“我也覺得這樣的酒淡,不過是朋友相托,讓我幫忙看看市場。”
我這才知道,原來她也是幫人做推銷,看看這種酒能否在中國打開市場。
隻是多了另一個疑問,“白姐去過韓國?”
白虞珊聞言點頭,依然是梨渦淺笑。
何若男補充道:“白記者老豆是韓國人,老媽是中國人。”
唔?這個倒是沒看出來。
我衝她友好地點頭,“那你會說韓語嗎?”
白虞珊道:“我會中文,韓文,粵語,日語,英語也懂一點點。”說完又是笑。
不過我卻驚呆了,沒想到這小小的人兒,居然懂得這麼多語言,當下對白虞珊改了輕視之心,敬重起來。同時想到,白記者這麼有才,父母身份又不同,那她個人有什麼背景?
何若男講她一份舉報信寄過去那副鎮長就被雙規,想來關係很硬才對啊。
當著別人麵又不好多問,顯得不禮貌,隻想著先把關係處理好,等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也有人撐腰。
佛跳牆果然名不虛傳,味道鮮美香氣四溢,吃完唇齒留香回味無窮,一頓飯吃的我肚子脹,原因無他,白虞珊飯量極小,大部分菜都是我和何若男分食,人何若男再怎麼說也是女兒身,吃到一定程度便不再吃,我則是西北老農當慣了,見不得盤子裏麵有剩菜,不吃光都不想走。
吃完有廚子過來詢問意見,因為這店是新開張,主打佛跳牆,想把客人的種種口味記錄下來,調出最好的口味,滿足大眾。
兩個美女都說挺好,唯獨我裝逼的毛病犯了,對人廚子說你這壇子裏少了種味。
廚子大驚,慌忙詢問,少了什麼味。
我很裝逼地答:“罌粟殼。”
罌粟殼就是罌粟成熟後的果實外殼,內裏含有嗎啡,可待因等成分,長期食用會損害人體神經係統,易上癮,國家明文規定不允許在食品中添加此類東西,但罌粟殼還有中藥的身份,市場上不好管控。
據我所知,很多昧著良心的老板為了招攬回頭客,都在湯裏加這種東西,西安城當年有一口燒了一百多年的羊肉老店,後來也被查出添加罌粟殼,結果自然是關門閉店,警察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