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尚這裏問不出名堂,我起身要走,結果被明空拉住,先問一句:“鄉黨今日來沒帶刀吧?”
我問:“有事?”
大和尚道:“有幾句話要說,怕你生氣。”
我道:“你隻管說,隻要不騙我錢財就好。”
大和尚說好,拉我去了裏麵套間,悄聲道:“你最近怕是沾了桃花劫。”
我反問:“你怎麼看出來的?”
大和尚道:“我看你臉色蠟黃,氣息不穩,眉頭緊皺,始終發愁,故而猜出。”
哎呀,大和尚有兩下子,但我還是沒弄明白,他想說什麼。
“你老婆麵相旺夫,就是感覺表情不大對勁,總覺的她要睡過去,怕不是好事。”
我回:“她腦袋裏有腫瘤,壓迫神經,故而麵癱。”
明空哦地一聲,表示了解,但這些話對我沒有半毛錢作用,不知道他到底想表達什麼。
明空支支吾吾許久,才道:“這種事情不好說,我就是看著鄉黨份上,提個醒,你有血光之災。”
這句話才是真正目的,若按我以前的脾氣,少不得給他兩巴掌,但今天馬飛丟了,多少證明大和尚不是亂說,就按下脾氣,問他:“怎麼說?”
明空道:“禍事因女人而起,處理不好,會害你性命。”
先是血光之災,又是害我性命,就算我不信,聽在耳朵裏也煩悶的慌,問:“要怎麼破?”
明空道:“我隻是大概看的,怎麼破我不知道,隻是給你提個醒,另外,你老婆的情況想必醫生說過了,我就不再多言。”
說到這裏我一陣心疼,問:“醫生說我老婆能活。”
明空眼皮子翻著,支吾兩聲,“他說能活,那就聽他的。”
如此說,就代表他認為阿妹不能活,一下子說的我心裏發堵,鼻根發酸,眼淚就滲出來,壓低聲音問:“你觀相望氣這本事準不準?不要亂說啊。”
明空道:“上次講過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氣場,經常察言觀色的人都看得出,有些年紀大的老人都能無師自通,就說中醫看病,也講究望聞問切,為什麼望放在第一位?有些病人光是看麵上氣色,病情就掌握的八九不離十了。”
如此我更心痛,煩悶的不行,明知道結果,還是多問一句:“這麼說我老婆真挺不過那個坎兒?”
明空見我悲傷,搖頭道:“未必,記得我曾說過那個富商的故事,富貴天注定,但修行在個人,你多做善事,總是有好處,就算回報不在老婆身上,也會回報在孩子身上。”
我聞言就罵:“去你大的腦殼,你做那麼多壞事,也沒見你有報應。”
明空聞言趕緊擺手,“誰說我沒報應?你那天差點就要了我的命,看我脖子,現在還動不動就癢。那天真個是嚇到我,嚇到我現在說話做事都不敢犯惡,每每有壞念頭,就想起你的臉。”
我心裏掛念阿妹,懶得跟他胡扯,當下擦了眼淚,要出門去。
大和尚又道:“我叫你來,是要提醒你,你要小心啊,你老婆不生孩子不會有事,有事也是虛驚。”
“這又是什麼道理?”
大和尚道:“她命裏注定有一子,更改不了,你的命運就不好說了,講句不中聽的,能不能見到兒子出世,都是兩說。你現在麵上的黑氣,不比那天咱們那個鄉黨輕。”
這狗日大和尚,越說越過分,說的我心裏發毛驚慌,問他:“沒有破解之法,你說個毛線。”
大和尚就閉了嘴,想了少頃,道:“多做好事,總是沒錯。”
……
我帶著阿妹小妹兩個出酒店,問:“你們有什麼地方想玩的?我現在有錢,有時間。”
小妹說好哇好哇,聽說觀音山已經徹底修完,咱們去看看。
我道:“破石頭有什麼好看,說點別的。”
阿妹聞言也不動作,看表情有些犯困,孕婦覺多,這很正常,我問她,要不要回家睡一覺?
阿妹點頭,結果我手機來電,是唐娟。
我這才想起,還應承唐娟的事情,要幫她宿舍一個四川妹入桑拿。但今天好不容易陪著阿妹,沒心情辦其他,就接電話回絕。
唐娟聞言很失望,“不是吧大哥,人家今天為了見你,特意休假了呢。”
這事鬧的,酒店裏麵休一天假也是不容易,正為難,阿妹在旁邊戳我,表示想去酒店看看,想看看我整天都在什麼樣的環境中工作。
我就讓唐娟帶人在酒店門口等,我不多時就到。
小妹見狀無比興奮,終於要見到傳說中的小姐了,她要看看,那些不要臉的賤人們都長的什麼樣。
我聞言不喜,告訴小妹:“做小姐並不是沒自尊,隻是為了生活才強顏歡笑,沒有那個女人喜歡做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