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人士之所以會成功,就是因為他比其他人更努力,敢想,敢做,任何荒誕不經的想法,隻要有一絲可能,他就會想辦法去實現。
比如很多偉大的發明家,在電燈出現之前,誰會想到有一天世界會變的燈火輝煌?手機通信,千裏之外可見其聲,對於百年前的人而言不夠奇幻嗎?並且,還聽說某通信行業正在研究可視電話,千裏之外不光聞聲,還要見人呢。
普通人看到阿蘭肯那樣的人物,隻想著自己激動,高興,卻不想著如何去替自己謀取利益,但黎先生不同,他做每件事,都是有目的,有利可圖才去做。並且,大多數的行動,都是反複計算過,有五成以上把握的。
上海人在這裏進修的法律,是個律師,主要辦些結婚離婚類案件,比如一對夫妻沒什麼錢,又想變成美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先嫁給美國人,等自己領了綠卡,然後再和美國人離婚,和老公結婚,把自己老公也變成美國人。
這件事在大部分農村婦女眼裏是不可想象的,但在那些學富五車的高等人才眼裏卻稀鬆平常,為了拿到美國身份,假結婚算什麼?
人家美國人又不笨,知道有些人是假結婚,都要審核哩,審核包括去你家裏做客,然後問夫妻雙方一些問題,答案有默契表示真夫妻,答案不一致則是假夫妻,甚至包括每個月同房幾次,人家都要詢問。
很多女學生,就是這樣變成美國人,離婚,和老公再結婚,婚後男人才反應過來不對頭,自己居然娶了個離過婚的女人?心裏不平衡,再離婚,去尋找新的目標。
日子糟糕透了,這位上海人,就是負責這類事件的,對於很多同胞的遭遇,早些時候他年輕氣盛,覺得不值得,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不外乎男女之間的事情,別說人家美國丈夫施暴施虐,都是自找的。
真正的美國好男人也有,但輪不到你華人手裏。
僅僅是依靠離婚結婚這類案子,上海人就在這裏賺了個盆滿缽盈,家裏買了一套大房子,老婆是杭州人,比自己小十五歲,還請了傭人,日子過的不要太滋潤。
我就是想不通,這破地方有哪點好?要害得中國人一個個都往外跑?大陸又哪裏不好?就留不住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精英呢?
上海人說,你在美國呆幾天,你也會喜歡這個地方。
我說呸,老子死也不會叛國。
說完自己心裏也不高興,我自己不是美國人,但女兒是美國人了,並且是著急忙慌地要把胎投在美國,真不知道圖個什麼。
車子到了巴薩小鎮,黃家大屋裏麵還亮著燈,讓我一陣歡喜,梁思燕知道我要回來,故而在等我。
對於男人而言,最幸福的事無非是回到家裏,一口熱飯,妻兒笑臉。
上海仁兄說天色已晚,不便打攪,就直接開車走了。我則整理整理自己著裝,挺起腰杆,要大步進去,給梁思燕看看我今日的正裝造型。
走到門口按門鈴,叮鈴鈴兩聲,大門卡塔一聲開了,門後麵,是黃老太陰沉的臉,兩眼死死盯著我看。
這表情讓我詫異,幹嘛這個樣子看我?剛想開口,雙筒獵槍就頂在我的額頭,那執槍的手,異常平穩,顯然是個老手。
房門漸漸大開,屋內情景盡入眼簾,黃家老爺滿臉鮮血,倒在沙發上,進氣少出氣多,梁思燕穿著睡衣,坐在另一張沙發上,懷裏抱著嬰兒,看著我,目中有淚花。
這尼瑪,還是社會經驗不足啊,這就著了他們的道。
我眼睛繼續掃,在客廳茶幾後麵,坐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家夥,說他高挑,是因為他瘦,故而顯得高。一頭鮮豔的金色短碎,穿一身銀色西裝,麵上戴著黑麵罩,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看著我有些玩味,又帶些好奇。
在他身後,站著兩個華人男子,也是黑衣正裝打扮,雙手在小腹前做交叉狀,看著我目光不善。另外屋裏還有兩名,分別占據了兩麵窗戶,手中拿著槍,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至於拿雙筒獵槍的家夥,目光裏則是冰冷,像毫無人性的野獸。
銀色西裝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喉嚨裏發出沙啞低沉的假聲,用廣東話道:“歐文,問哈佢,嚟美國做咩也?”
歐文就翻譯成普通話問我:“你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來美國做什麼?”
我弄不懂對方的意思,按我的思維,假如我的小弟被人廢了,抓住凶手,不要廢話,先練一頓再說,等練的半死不活,再慢慢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