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虛驚一場(1 / 2)

我都以為武山美莎很賴皮,大姑娘家的怎麼能住在別人家不走呢?事實卻是,武山美莎隻是來拜訪下,根本沒想賴在我家裏。

是張靈彥,這個二兮兮的妹子強烈邀請武山美莎留下,反正家裏地方多,隨便住。

按照常人的想法,這是不可思議的,怎麼能隨便留別人在家裏住宿?

但張靈彥本來就不是正常人,她沒有其他追求,每天就是固定幫阿妹喂飯,擦身,運動,除此之外別無追求。

人沒追求就會感覺空虛,感覺寂寞,張靈彥的寂寞空虛比正常人來的猛烈些,她時常對著植物人狀態的阿妹絮叨,可惜阿妹無法給她回應,這樣的寂寞空虛是致命的。

子不是曾經曰過:男人扛不住誘惑,女人耐不住寂寞,這是真理。

長期的寂寞空虛讓張靈彥有了極強的傾訴欲,逮住個人要說半天,跟誰都能聊到一起,這回遇到個東瀛娘們,她就來勁了,抓住對方好一頓聊,可算是解了恨。

這也不怪她,畢竟是青春年少的女子,整天一個人對著個植物人,換了誰都受不了。這我可以理解。

但我理解不了的是她什麼都敢說,對的錯的,知道的猜的,她全部一股腦地往出說。

美莎隻是來拜訪下,問起我跟何若男的關係,張靈彥就來勁了,以周發親妹子的身份對美莎說:離婚!必須得離婚,我早就知道,他們開始認識的時候我就知道了,當時我嫂子身體還好著呢,何若男就老往我家跑,打的什麼主意,我早看出來了,我都懶得說。

就她那性格,整天人五人六拿自己個當女皇,我就看不慣她。別說小姑子跟大嫂天生是仇人,不是這個道理,你看我對我親大嫂多好?

性格,最重要的性格,她性格不行,雖然我隻在這裏住幾天,我都看出來了,她太霸道,太自私,給我哥管的跟狗似得,恨不得上廁所也得用繩子拴著。你說這種作風那個男人受得了?

受不了,我是男人,我都不行,早炸了。

啥?你說她還打過我哥,哦,這事我知道,莎莎跟我說了,我們都看了照片,打的老慘了,那眼睛腫的跟雞蛋似得,眼珠子隻有一條縫。從那時起,我就知道他兩過不下去。

開玩笑,打老公的女人能是好女人嗎?離,必須離,我支持我哥。

啊?是因為你她打的我哥?你這個狐狸精!翻譯,告訴她,就說我罵她,你這個狐狸精。

怎麼了?因為她,我哥才挨的打啊。

喔?我哥先跟她私定終身的?哎呦,這手環不錯,蠻漂亮的,剛才說到哪了?哦,離婚,不僅僅是因為她是個潑婦,主要是我哥心裏掛記著我嫂子,我哥多好的人啊,幾千裏把我嫂子接回來,植物人怎麼了,植物人也是真愛啊。

對,就因為我嫂子,那潑婦不答應了,要跟我哥鬧,那能行嗎?肯定不行。我哥說了,嫂子這病不難治,能醒過來的,她不高興,吃醋唄,吃醋不就走了。

一番八卦說完,武山美莎表示了解,再加上以前她所掌握的資料,於是得出一個結論,周發並不是因為愛才跟惡婦在一起的,而是被迫無奈,但迫於那種壓力,暫時還不得知,目前僅能知道的信息就是,他們快要離婚了,事實上已經開始分居。

這對武山美莎來說是個大好利是,因為她終於有機會了。

當張靈彥繪聲繪色地跟我講完這些,我的心都碎了,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

怎麼就攤上這麼一位愛說話的妹妹?

看在張靈彥在阿妹身邊兩年來辛辛苦苦任勞任怨的份上,我原諒了她,但該說的話是要說的。

“阿彥,我今天告訴你,那個東瀛婆娘不是好人,從今天起,你要把她當仇人對待。”

張靈彥瞪大眼睛,槑槑的,“可是你跟她私定終身了。”

“假的。”我很不客氣地給於否認,“我都不懂東瀛話,怎麼可能跟她私定終身?她到我們家裏來,是有不可告人地目的,她想偷我們家裏的寶貝。”

張靈彥問:“什麼寶貝?”

我想了想,決定告訴張靈彥實情,免得她以後大嘴巴亂說,於是起身,上我的房間找武藏刀鋒。

那刀鋒我藏的很隱秘,特意買了個大號紙扇,從根部插入去,隻要不打開紙扇,根本發現不了。

我循著記憶打開櫃子,拿出紙扇,打開後蓋,結果傻了眼。

刀鋒不見了!

刀鋒不見了?

我的心立時懸起來,扭頭問張靈彥,“這幾天誰進來過我的屋子?”

張靈彥槑槑地答:“我來整理過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