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找不到合適的假發,我給何若男買了頂白色遮陽帽,讓她穿當地女性常用長袍,捯飭一番,最起碼外觀上,有個女人樣。
因為是去見師父,不是去打仗,何若男也很配合,知道自己形象欠佳,去見師父不太好,收拾一番是應該的。
兩輛車從坎帕斯出發,我心裏著急,何若男卻不著急,一路看風景,感慨:“和平真好,等見過師父,我要回亞建一趟,去看兒子。”
我說好,到時候同去,我也很久沒見青山了。
悍馬三排座,前排是兩個司機,中間是三個槍手,都是黑人,聽不懂中文。我跟何若男坐在後麵,也算寬敞。行至野外,看到荒原上牛群羊群,何若男目光平靜,神態安詳,逐漸的,母性光輝散發。
我估摸著時機成熟,將她腰摟了,開始灌迷魂湯。
“阿男,其實這麼多年,我一直很想你。”
何若男聳聳肩,笑笑,轉臉看外麵風景。
我貼上去,緊貼著,臉靠在她寬厚的背上,“我時常在想,如果時光倒流,我能回去重前,我們離婚的頭一天,我死活都不會在離婚協議上簽字。”
何若男一聲歎,“都過去了,還提來幹嘛。”
我將她抱的更緊,手不自覺地往上麵移動,她立即用手擋,用眼神示意,前麵還坐著人呢。
這難不倒我,早就預備好了,手一揮,後排上方落下一道布簾,將前後隔開,形成一個狹小私密空間。
如此她就無奈了,任憑我上下其手,也不阻攔,口裏道:“注意哈,這可是你丈母娘家的底盤。”
“真的,阿男,和你離婚,是我這輩子做過最錯誤的決定。”
何若男莞爾,恢複了幾分嫵媚,“那你離婚呀,離完咱們再結。”
“你還願意嫁給我?”我驚喜道:“那回國我們就結婚,我跟她沒領證,按我國法律來說,我還是單身。”
何若男怔了下,表情不屑,“那結完婚你不許出家門,就在家裏陪孩子,其他女人都不許見,你辦得到嗎?”
這就無奈了,我還有工作要忙呀,好幾個公司呢。
何若男翻個白眼,“那你說什麼,現在這樣不好嗎?你背著你老婆偷人,也沒人管你,多自由呀。”
我以前不理解女人這種思維,但現在理解了。結了婚的女人,丈夫是唯一,她不能忍受丈夫有任何不忠行為,但單身女人做小三則是另一種概念。誰都知道,小三年輕貌美,正房惡醜,隱約能讓女人感覺,自己比另一個女人更有魅力。
尤其到了三十多歲的少婦這裏,思想已經和少女時期大有不同,不再是羞羞答答,而是變的開放,尤其在乎自身魅力,還能吸引男人,就說明自己不老。
作為妻子,何若男不能容忍我在外麵亂來。作為情人,她倒是樂意看到我被她所吸引,為她傾倒。
真不明白,體重接近一百四的她,哪來的自信。
我道:“偷情畢竟不好聽,我想堂堂正正的跟你在一起,不懼世人任何目光。”
何若男愣了,疑惑,用手摸我額頭,“不燒呀,怎麼淨說胡話呢?”
“這怎麼是胡話?”我反駁道:“我心裏愛你,舍不得你,想跟你堂堂正正走在大街上,別人問起來,我可以大方地告訴對方,這是我妻子,而不是樂嗬嗬地傻笑,不敢承認。”
麵對我的大義淩然,何若男越發迷惑,“有毛病吧?你都是有老婆的人。”
“有老婆我也愛你。”
何若男撇過頭去,哼哼生悶氣,末了道:“哎,我發現你有些反常呀,以前結婚也沒見你有這麼多甜言蜜語呢?”
“怎麼沒有?”我大叫冤枉,“以前我經常說甜言蜜語,你忘了?”
何若男搖頭,“我不知道,我光記得你怎麼氣我了。”
我手指點她,“看看,看看,這就是男女不同了吧,我們離婚幾年,我始終記得你的好,你就隻記得我的不好,同樣是兩口子,做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尼?”
“尼你妹呀。”何若男道:“你跟我結婚壓根就對我好過。”
“怎麼沒有?”我據理力爭,“晚上開車時候你總爽了吧?”
“這個不算。”何若男化身潑婦,“沒有你我照樣爽。”
臥槽!驚天大新聞,我直接傻眼,“跟誰?”
“阿珊呀!”
一記重擊,讓我半天緩不過神,千算萬算,沒算到白虞珊,何若男男女通吃,所以她根本不在乎身邊是否有男人,因而,結婚對她而言並沒有什麼吸引力。
我低頭,不說話。
何若男也無趣,看窗外。
等了許久,我憋不住,問:“阿珊沒有那個,她不能夠讓你爽啊。”
何若男白我一眼,“你不懂,別瞎問。”
如此就無奈了,這一局我敗了,當下舒緩心情,重新抱著她,道:“那……如果見到外人,你能不能跟別人說,我是你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