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覺得全身酸疼,往四周看去,卻黑茫茫的伸手不見五指,剛要想辦法找出自己是在哪裏,就聽有人在喊:“生了,生了,是位姑娘!“
花非花還在疑惑,這是誰在說話,就感覺自己被人提著頭下腳上,打了幾下腳心,還待找找是誰這麼大膽,敢這麼豪無顧忌的打老娘,就發現那人把自己又正了過來!
正要開口大罵:“你想倒就倒,你想正就正啊?”
卻突然發現自己在那人,準確來說,是在那女人的手上,而自己,是一個蜷胳膊蜷腿的小嬰兒,這一驚之下,竟然用力的發出驚歎之聲,沒想到出口的卻是哇哇大哭!
這一下子,可把自己嚇個半死,原來,這真的是自己,自己真是一個剛出生的小嬰兒。
因為那湯沒喝完就被那妖豔的東西打翻在地,現在的自己,真的是一個剛出生的小嬰兒,還記得前世所有的事,花非花不知道自己是該悲還是該喜?
不知道自己曾經的父母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心裏該是痛還是憐?
還有那對狗男女,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又該是心慌還是驚異?
反正現在的花非花,是難堪加不好意思,當然還有一絲慶幸,終於還是沒淪入那些牛馬畜生道。
想到此處才想起來找那個要挾自己的家夥又在哪裏?
他壞了自己的好事,而他喝了孟婆湯,非常有可能不記得他自己曾經做過的事的事,自己此生,一定跟他沒完!
穿著粗布衣裳的四十多歲的女人看著睜大眼睛,左顧右盼的小嬰兒,不由得有些驚奇的說道:
“花家夫人,你這孩子可真是稀奇,幫人接生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剛出生的小嬰兒,睜大眼睛左看右看的,真是怪事,怪事!”
花非花一邊左顧右盼的找人,一邊聽著他們的對話,聽到這些,知道自己此世應該也是姓花,這就不用改姓了!
而那婆娘聽說話應該是接生婆,看她的衣服打扮,應該是自己不怎麼太了解的朝代,不然為何穿著如此奇怪的衣服?
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那個現在應該是被人稱做穩婆的女人,花非花姑且這樣叫她,穩婆見花非花盯著她看,不由得更加驚奇:
“花家夫人,你這孩子出生就能睜開眼,現在竟然還看著我說話,好似懂得我在說什麼?”
花非花正在心煩那個劫持自己來此的妖豔家夥到底在哪裏,聽得此言不由得瞪了那穩婆一眼:
“你就不能少說話,讓我靜下心來找找人?我變成現在這樣子已經夠難受的了,還在那裏添什麼亂?”
幸好沒說出來,不然那穩婆還不把自己當妖怪?
“你看,這娃,這剛出生的娃,怎麼好像在瞪人?”
花非花聽到此話對天翻了個大白眼:“什麼好像在瞪你?我本來就是在瞪你!”
房間裏幾個其它的婦女聞言,剛要走過來看,隻聽門外有人在喊:“羅大娘,你快點過來看看吧,這邊這位大姐也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