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在在醫院裏麵,的確是沒有什麼機會打電話,逃走,的確是不太可能的,而且還容易惹來麻煩。
一個小警察走了上來,冷冰冰地看了聶炎一眼,解開了一個手銬,把兩隻手放在一起,銬在了一起之後,他才解開了另外一隻手銬。
“別想跑,你要是想跑的話,我會毫不猶豫開槍的!”這個小警察似乎擔心聶炎不害怕他,居然還說了一些話。
聶炎則是在心中冷笑連連,我要是想逃跑的話,就你這細胳膊細腿,不知道怎麼考到警察隊伍裏麵的人,再來兩個也攔不住。
很快,聶炎就被押到了警車上,警車呼嘯,很快他就被送到了七海市利州區公安分局,因為銀行劫案所在的區是七海市利州區,所以才會到這裏來的。
不一會兒,聶炎就被帶到了審訊室,他看了看審訊室裏麵的情況,和電視裏麵的審訊室好像沒有什麼差別,一個空曠的房間,一張桌子,桌子後麵是警察的座位,在桌子的另外一頭是一張單獨的椅子。
聶炎非常自覺地走到了那張椅子坐了下來,然後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前麵的人。
胡隊長和那個小李留了下來,小李做記錄員,胡隊長主審。
“小子,交代一下你是怎麼搶銀行的吧,我們對你們實行犯罪的過程,還不是很清楚。”胡隊長信心滿滿地問到。
在他的眼中,聶炎隻能承認眼前的罪證,不然的話,等待他的就是暴打,然後接下來就是強行畫押,這種事情他已經做了很多次了,不在乎今天再來一次。
他看著聶炎,眼中露出了笑容。
聶炎一撇嘴,道:“我沒搶銀行,我是救人!”
“狡辯!”胡隊長低喝一聲,他實在是不會什麼審問犯人,對麵的犯人要是說出了他不高興的話,他就隻能說狡辯這一個詞,當然了,小李不會這麼寫的,他的筆在筆錄上不斷寫寫畫畫,很快就寫好了一大段對話,而目前,聶炎才說了一句話而已。
胡隊長滿意的瞟了一眼都快寫了一頁的筆錄,點了點頭,轉頭過來看著聶炎,道:“你知道你現在所有的頑抗都是沒有道理的嗎?”
聶炎搖搖頭,道:“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不會這樣下去,讓我猜一猜,你和我並沒什麼恩怨,就算是你為了破案,也完全可以遵循事實,那樣的話還要簡單一些,第二天的報紙就可以寫你一天就破案了,但是現在你非要過來陷害我……嗯,應該是有人求你這麼做的……”
胡隊長的麵色一變,似乎是被說中了心事,他眉頭緊緊一皺,說到:“不要亂猜!”
“哦,是誰呢,應該不是王力,他不是這條道上的人,他應該也不屑使用這種辦法……那就隻有一個人了,陳匪,陳匪的家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勢力的,而利州區,好像正是陳匪家族所在的地方吧……”聶炎臉上忽然露出了笑容,他抬起頭,笑眯眯地說到:“我猜對了沒?”
胡隊長的臉色已經變得異常難看了:“小李,審問已經結束了,把筆錄拿過去讓他簽字!”
小李連忙是站起來,將墨跡未幹的筆錄拿起來,朝著聶炎走了過去。
聶炎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這麼說的話,我應該猜對了,我就說嘛,陳匪這一陣都非常平靜,怎麼看都不像是他的作風,原來現在他在醞釀大招啊!”
“胡說!”胡隊長從牙縫裏麵擠出兩個字,看起來像是辯解和否認,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看起來,他現在幾乎是已經承認了。
不得不說,這個胡隊長的心理素質還真的是不怎樣,居然被聶炎這麼一兩句話就套出來了。
小李已經拿著紙筆來到了聶炎的麵前,他直接將筆塞在了聶炎的手裏,冷冰冰地說到:“簽字吧!”
聶炎一聳肩,拿過那支筆,放在眼前看了看,然後順手就扔到了地上:“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是不會簽字的!”
“找死!”小李的臉色忽然一變,他猛地將手中的筆錄本一揮,朝著聶炎的臉就打了過來。
嗯?
居然還敢動手?
這一瞬間,聶炎心中的無名火也是揮發到了極致,他猛地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記錄本打在了他的肩膀上,但是並沒有讓他站起來的動作受到絲毫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