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幾天之後張三接近崩潰中,每一次聶炎都會給他意外的驚喜,比如說某個堂口慘遭潑糞。幾天下來張三的資金鏈斷掉了,不光是其他堂口和他的合作解除了,就連他的手下有一些也已經離開了。開玩笑自己老大都被玩的這麼慘,自己還會有好結果嗎?張三表情呆滯的躺在病床上,幾天下來,原本烏黑的頭發也是多了無數銀白色的絲線,現在的他甚至想到了死。也許現在隻有死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還有誰活著呢?”張三虛弱的聲音傳來,周圍並沒有什麼答複!
張三突然發現床邊有一個人影,張三想起來了,那是肖宇。自己所有手下中最後一個能值得自己信任的。肖宇是一個孤兒,當時把他抱回來的時候隻有五歲,這些年自己看著他長大的,說實話不到萬不得已張三真的不想讓他去,可是現在自己身邊沒有一個人值得自己信任。想到這張三拍了拍身邊已經熟睡的肖宇:“肖宇,肖宇!”
肖宇揉了揉眼睛看到張三看著自己馬上站了起來。“老老板我我不知道。”看著肖宇手足無措的樣子,張三笑了笑。如果自己沒有聽那個人的話創建什麼火球幫,現在自己應該也是子孫滿堂吧,再看看現在物是人非。
張三拍了拍肖宇的手示意他安靜下來:“肖宇,事到如今,我也隻有你一個人能夠相信,雖說你是我的養子,不過這些年我一直把你當作親生兒子。現在我也隻能拜托你了!”
“大哥,你這是說什麼話,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他們背叛你,我不會。”看著肖宇堅定的目光張三心裏罵道:“賊老天,為什麼要給我安排這麼一個命運。”現在的張三隻想找一個清靜的小村莊度過自己剩餘的時間,離開喧囂。不過現在看來這隻是一個夢想,也隻能是一個夢想了。
張三咬了咬牙說道:“肖宇,你到每個堂口,就是那些還在的,你到哪裏發一份聲明,隻要聶炎能夠放過我,我的產業全都給他,包括火球幫。”
“什麼?大哥你”
張三擺了擺手:“先聽我說完,這些年我也累了,不想再這麼打打殺殺的了,你在我身邊多年應該知道我們表麵上做的是正當生意可是背地裏做的那些事情可是會折壽的,我累了也想好好歇歇了。你去吧。咳咳!”張三咳嗽了幾聲繼續說道,所有手下裏隻有你最讓我放心也沒有殺心,做完這些你就離開吧,我不想讓你卷入這裏,記得千萬不要喝聶炎衝突。去吧去吧!張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肖宇還想說什麼,看到張三緊閉雙眼,看來隻有這樣才是最好的結局。
肖宇離開了,按照張三的意願每個堂口都貼上了求和的字樣,之後就離開了。接下來的幾天張三再也沒有收到堂口被破壞的消息,原本張三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可是噩夢再一次的降臨,一周以後就在張三收拾行李準備搬到鄉下的時候,收到了一份快遞。當他簽收的那一刻不好的預感隨之降臨。
果然,當張三打開的那一刻裏麵赫然是一直帶血的人耳朵,因為鮮血已經凝固那隻耳朵緊緊的貼在包裹上。
看到這裏張三反倒沒有什麼表情,就像是習慣了一樣,張三坐在床上,拿出手洗迅速的撥了一個號碼。
“喂?沒錯,是我。用到你的時候到了。代價?我知道,把你隻需要過來就好了,我在家裏等你。”掛掉電話之後,張三反倒釋然了,臉上的表情變成了一種返璞歸真。張三在屋子中將自己脫得精光,然後痛痛快快的洗個澡,還給自己弄了一個帥氣的發型,穿上了自己最貴的一款西裝,然後喝下一瓶東西,靜靜的躺在床上。
“肖宇!我來陪你了。”那隻耳朵正是肖宇的,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張三又怎麼能不知道,那隻耳朵上有三顆痣,無疑就是肖宇的,現在看來他也死了。不一會張三就昏睡了過去,這一覺也許永遠不會醒來!
幾個小時之後,張三家的門開了。以為白發老者走了進來,看著床上屍體早已僵硬的張三,不屑的哼了一聲:“還知道自裁,求主人辦事還知道付出生命的代價。”說完這些老者望向一旁的桌子,那是一摞資料,上麵第一張赫然就是聶炎的照片,隻是那照片上麵用血液大大的寫了一個殺字,下麵便是聶炎的資料,詳細到他小時候尿床都記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