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娜趕緊按著聶炎坐下:“你怎麼了?突然這樣幹什麼?”
聶炎掩飾不住詞是激動的心情。“醫生,那個醫生,能救我命的醫生。”文娜一開始還不明白不過看著聶炎興奮的樣子她也震驚的說:“那個能救你的醫生,真的是他?”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老盟主出來的時候說過,那個醫生是一個中國人,之後來到美國從醫,而且他也是姓陳。”聶炎把名片遞給了文娜。文娜看到名片上麵寫的詩傑克、陳這幾個字。看起來確實是姓陳,但是是不是他就不知道了。
聶炎興奮的已經坐不住了,這相當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現在他不禁相信了命運,自己認識了約翰帶他回來,相當於救了一條命,現在上天還給自己一條命。聶炎已經顧不上什麼了,帶著約翰他們回到了咖啡店,他說最少三天酒吧就能夠建起來,明天會給他采購一些酒,讓他想一想當初的手法。然後就丟下約翰一家來到了電話前。
聶炎幾乎是用顫抖的手撥的號碼:“滴~滴~”電話想了好久沒有接,聶炎不死心,又開始撥打第二遍。“滴~滴~”還是沒人接。聶炎這時候有點失望了,他開始播打的三遍,聽著電話鈴聲聶炎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不過這一次和前麵兩次沒什麼區別,依舊是打不通。
聶炎想一想也對,這麼多年了電話號碼早就已經換了吧,或者這根本不是自己要找的人。聶炎漸漸冷靜了下來,不過他並沒有失望,哪有什麼事情是一次成功的呢。這一次不行還有下次。
就在聶炎打算放下電話的時候聽筒裏,傳來了一個聲音:“喂~”
“喂!”聶炎也回了一句,這時候的他內心充滿了驚喜,但是還是有些懷疑,不知道這會不會是就自己命的陳醫生呢?
“小子,等急了吧!對我給你的住處滿意嗎?”電話那頭並沒有解釋什麼直接說了這句話,就像是一個朋友之間的問候一樣。
“您是陳先生?”聶炎還是不敢相信,有詢問了一次。
“不是我是誰,你小子,住我的地方,還不認識我了?老盟主在你來之前就和我打過招呼了,說你你現在很危險,你的傷我也了解了。這幾天正在準備你的事情,抓了一些需要用的東西。”果然聶炎從電話裏聽到了一些吱吱叫喚的聲音。
“你也不用著急,三天之後我就會回去,到時候你準備一下,我就治療你,你小子真是命好,這個世界上我可以驕傲的說你的這個傷,除了我沒有人能夠治好!”也沒有等聶炎問什麼電話那頭直接傳來了忙音。聶炎此時簡直就是要蹦起來了,三天,還有三天自己就能夠恢複了,隻要自己恢複了,那麼很多事情都能夠輕鬆解決了。深夜聶炎並沒有對文娜做什麼,兩個人剛剛確立了關係,聶炎當然不能著急,不過就算是想做什麼,自己也動不了。
一夜過去之後,聶炎便是起來了,呼吸著清晨的空氣,聶炎一個人悄悄的出門采購了不少東西,既然約翰能夠調酒,那麼酒吧裏的那些酒都是他熟悉的,索性那些東西就直接從酒吧采購。
當約翰睜開眼睛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熟悉的調酒杯,水晶瓶,還有伏特加,以及各種搭配的酒水,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天堂,就像是然他回到了之前。
他不受控製的走到了那些調酒的器材麵前,一隻手拿起調酒杯,那眼神就像是看到了自己最愛的人一樣。約翰突然將手裏的調酒杯拋起,然後一個漂亮的轉身接住了它,雖然身形有些晃,但是技巧還是在的隻要勤加練習就一定能恢複原來的水平,而在門外偷偷看著的聶炎點了點頭,在看著約翰做了幾個動作之後滿意的點點頭然後離開了。
約翰一個人在哪裏專注的練習者手腕的運用,還有精準地,他一開始沒有用酒水,一切要重來,手法提升了再用酒水就好了。而且調酒並不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不管要手法精準而且酒水的配比,和空氣接觸的時間這一切都需要不少的時間來回憶。
這幾天約翰一直在練習,完全沒有注意外界的事情,這三天裏聶炎也沒有閑著,他和文娜出去采購了很多酒吧的桌椅,不過當他們都給運回來的時候發現,這個屋子好像有點小了,這些東西想要都放進去好像有些不太現實。
就在聶炎在發愁的時候,身後想起了一個聲音:“你們就這麼折騰我這個老人家的房產真的好嗎!”聶炎回過頭去隻見那是一個穿著西裝的老者,眼窩深陷,給人一種看著很有骨感但是卻不瘦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