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受到襲擊,怒氣衝衝撲來,他還是個不入流的天師,本來是躲在眾人身後狐假虎威的,這一受傷,臉上掛不住了,就拚命殺來。
吳空空劍尖挑轉,黑氣分離而去,迎向那冬瓜天師,然後詭異地襲入他體內,把他真氣吞噬殆盡。立時,這弟子便癱死在地,卻沒有任何外傷。
“師弟,師弟……”茅山弟子急忙呼救。
見狀,全直道人豁然拔出靈劍,撲向吳空空。他不能再袖手旁觀了。眼前這小子,道行雖不高,但太詭異了。
其實,吳空空也不知個中緣由。生死之際,他就是拚命祭出殺招,至於招式靈不靈,效果如何,他一概不知。特別是那黑氣脫離劍身,他更是茫然不解。
但無論是白貓黑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此時,無論是赤氣,還是黑氣,擊敗對方才是好氣。於是,當全直道人襲來時,他再次舞劍而上。不過,此時,他的信心是越來越足了。他娘的,以前被人整的死去活來,被鬼趕的屁滾尿流,現在終於嚐到修理人的滋味了。真他娘的爽,爽歪歪!
可是,全直道人是黃級天師,即便他再詭異,他也是赤級天師,差了一大截兒。況且,全直道人有備而來,避開那黑氣,直襲他的軟肋。
砰!兩劍相遇。
吳空空被震退兩丈開外,撞到吊掛許力克的那根豎木上,然後“哇”一聲噴出一口血。
哢嚓!那豎木被撞斷了。許力克落在地上。
“空空哥,喘著氣嗎?”許力克不顧自己,急忙詢問。
“喘的杠杠的。”吳空空腹中撕心裂肺的疼,但仍然大言不慚。
說著,他緩緩起身,先把許力克放開,再搖搖晃晃步向全直道人。
風蕭蕭,雨哀哀。風勢不減,雨勢不落!
“空空屁,你居然被人整成這慫樣,唉,悲哀!”突然,一道人影落在吳空空身旁,這家夥全身白毛,不是別的,卻是大傻,他嗤笑道,“我看你,就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惡鬼淚滿襟啊!”
啊?眾人一驚,咋冒出一個白毛行屍?哎,這家夥膽子真大,竟然在誅鬼天師的聖地囂張跋扈。可是,他怎麼與吳空空如此親近呢?
在眾人疑惑時,大傻身影一晃,便抓回一個茅山宗的弟子。這弟子是個剛入門的弟子,道行極其微弱,根本就沒反應過來。
“爺我最恨人多欺少,你們還茅山正宗,我看就是不要臉的正宗!”大傻嗤笑,“放我兄弟入山,對了,還有他們,我就饒這小子不死,否則,哼哼!”
大傻緊緊扣住那小天師的腦袋,隻要他用力,這腦瓜立時粉碎,腦漿四濺。
立時,廣場上靜寂一片,雖然這白毛行屍該誅,但這家夥提出的條件卻誘惑眾人,於是,大家竟然迫不及待的渴求他威脅成功。
全直道人臉色陰冷,舉棋不定。如果不答應,那就無謂的讓小天師喪命,已被吳空空弄死一個了,再死一個,還如何麵見宗主?但如果放眾人上山,也是抗命啊!
在他猶豫時,大傻喝令那些看客們:“兄弟們,跟我上!”
說著,他挾持小天師,逼近橋口。眾人一見,立時轟然而隨,衝破防線,一擁而入。
衝過橋口,還有茅山宗的山門。山門也有弟子把守,但也被衝垮。
“嗚嗚……”茅山弟子急忙牛角示警。立時,山上便派出弟子下山緝捕闖山者。
見勢不妙,眾人一哄而散,各自遊玩去了。而吳空空、許力克、離寧離安及大傻,則隨便挑選了一條道路,登山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