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能醉人,人更醉人,當蚊子摟著她柔軟的腰肢,衝動和一種莫名的欲望澎湃如波濤般一再撞擊著他年輕的心,他深深的感到,之前沒有她的日子,簡直就不是生活,根本就是湊合,然而他也不知道這感覺能持續多久,但絕不是永遠。
其實不能怪蚊子,男人們的心在感情的抉擇上基本上都是單純的,這個世界有太多太多對男人的誤讀,最明顯的就是女人們常常會把男人們樂善好施的轉讓善舉看作為背叛和欺騙的惡行,其實他們隻是想把曾經那些屬於他們的她們還以自由然後送給那些最最需要她們的他們,物盡其用,甚至治病救人,說大了還可以維護社會的穩定和世界的和平。
因為他們一般隻會對得不到的東西有著強烈的欲望,而她們有時就像在超市玻璃窗後麵的展示櫃裏碼放的香噴噴的醬牛肉,當他們掏盡兜裏的最後一分錢流著口水買下價格昂貴的她們回家迫不及待的吃上第一口,會感覺香濃可口,再吃一口,穩神解饞,再繼續往後就純粹是解餓,吃到最後便會索然無味如同嚼蠟,甚至還會塞牙,那時他們會覺得每吃上她們一口都是對他們以前對她們太過癡迷的懲罰。更別說讓他們見天不重樣的吃她們還不能換個它們,而身體卻需要不同的食材提供各種不同的營養來維持保障健康的體魄,所以市場和商店的貨物才總是琳琅滿目,供大家挑選和換口味之用。
社會本如此,非人力所能為也,更何況這些傻男人,明明做了好事,還要背負陳世美的罵名,老天不公。
此刻王姐正眼神迷離的柔聲對著蚊子進行著每一個女人都要對自己男人所例行的一場訊問:蚊子,你以前有過女朋友嗎?
蚊子放下酒杯,向後捋了捋垂在額頭的長發:當然,
王姐眨著眼睛:就你給她寫歌的那個叫張薔的?
蚊子:對地,當然,她隻是其中之一。
王姐:哦?這麼說我還小看你了。
蚊子沒心沒肺:不是跟你吹,你要排也就百名以外了。
王姐壓著氣聽他繼續吹:好吧我的大情聖楚留香,那你就先跟我談談這個張薔到底怎麼回事兒唄?
蚊子聽了哀歎一聲:嗨,往事隨風,不提也罷。
王姐摟著蚊子的脖子:不,我就是想聽聽。
蚊子:你心裏不健康,愛打聽別人的隱私。
王姐:不是打聽,是必須了解,別人的事就是他想跟我說那我也得我想聽。
蚊子:女人真麻煩,好了,既然你這麼好奇那我就告訴你,她呀,就是唱歌的那個張薔,你沒聽過她的歌?
王姐捂嘴忍著:你說的張薔是她?她,是你初戀女友?
蚊子正色:咋的,我還能騙你咋的?我們倆那,那可是真愛。
王姐還真以為他的曆史不清白,現在聽了心裏覺得好笑:哦?你跟她是真愛?估計是跟照片真愛吧弟弟。
蚊子:你,你這話也太傷人了,什麼叫跟照片真愛,我們是精神加靈魂上的純粹的真愛。
王姐伸手摸了摸蚊子的額頭笑眯眯的說:喲不燙呀,沒發燒,嗯,估計是喝多了跟姐姐這兒說胡話呢吧。
蚊子恨恨的說:鐵石心腸麻木不仁,女人懂什麼叫真愛?膚淺。
王姐怨怨的說:異想天開水中望月,不切實際的孩子,幼稚。
蚊子:你你你。
王姐的緊緊抱著蚊子的腰,手在他身上輕輕的掐:我我我現在告訴你小蚊子,從現在開始有我在一天你就別再什麼張薔李薔的,你的心裏隻能惦記我不許有別人,而且我還要你賣給我一樣東西,而你的回報就是我,你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