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一片寂靜。
各方勢力的人馬,此時皆是觀望狀態。
在這星瀾大陸,星辰學院的地位,雖低於星家,但若論起人脈和實力,星辰學院卻是遠遠的超過了星家。
畢竟……星辰學院乃幾百年的有名學院。
集結了無數有名有望的學者,在此進行輔導。
星家對上星辰學院,這個戰勢,甚為微妙。
大長老微微垂眸,目光如炬,直至落在了星行烈身上,威嚴開腔:“孩子們的比試,吾等派人專程暗中盯梢,杜絕一切作弊行為,星家五少爺此話何解?”
作為公平公開公正的學院,任誰也不願意背負上這樣的罪責。
質疑一個學院考核的公平程度,就是質疑一個學院的優劣程度。
就連向來不怎麼喜愛君殤和君雨的三四長老,此時也不禁麵帶慍怒之色。
“行烈親眼所見,這白玉蟾蜍分明是在星瀾城最大的拍賣行進行拍賣,而拍下白玉蟾蜍的價格,則是一百五十萬金幣。”星行烈一字一句的說著。
當一百五十萬金幣從嘴巴裏說出來的時候,周圍所有的人都開始驚呼不已。
白玉蟾蜍,對於煉丹師才有用,而且煉丹的等級,也必須在大藥師之上,才能利用白玉蟾蜍,煉製成功的丹藥。
白玉蟾蜍雖然精貴,但絕對不值一百五十萬金幣。
“試問,她們兩個小孩子,不能動用家族關係,怎麼才能以一百五十萬金幣,拍下白玉蟾蜍?”
星行烈見眾人麵露詫異,顯然對剛剛的一百五十萬金幣給震懾。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嘴角一揚,星行烈的口吻更加堅定:“我一直都在拍賣現場,現場所發生的事情,我一清二楚。”
“拍賣的現場,本長老拍去的評委導師,也已經如實反映給吾等了。”大長老伸手,撫了撫花白的胡須,眸光也在這一瞬,變得犀利了幾分。
“那想必大長老也清楚,拍下白玉蟾蜍的,是一名連我星家都從未見過的人。”星行烈也不懼,抹去唇邊的鮮血,冷笑道,“那個人,必定是天下堂的人。”
“行烈!”星二叔麵露怒意,他下意識的側眸,看了眼天下堂勢力的所處範圍。
天下堂今日派來的是清夜,帶著一支分堂隊伍。
他們的位置,正是星家右手邊的第二桌。
而此時,清夜領著眾兄弟,正悠閑的嗑著瓜子,喝著茶,似是對場中的紛爭,全然沒有絲毫在意的意思。
性二叔拿不住主意。
也不知天下堂究竟是什麼態度。
從剛剛狼王之子的戰寵現身,星二叔便草測,這對君氏兄妹,會不會是天下堂堂主的一雙兒女。
倘若得罪天下堂……
別說是星家,就是想要整個星瀾大陸,他們也毫無反抗之力吧。
但是……天下堂那方勢力的人們,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似是在看著戲,完全沒有插手的意思。
倘若這對小奶包真是天下堂的少主,為什麼天下堂的人還會任由自己的少主被其他家族欺辱?
星二叔犯難。
但星行烈沒有給他思考的機會,依舊繼續道:“所以,君殤和君雨利用天下堂拍下白玉蟾蜍,得到白玉蟾蜍,此任務隻能算作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