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香?”蘇紫菀皺起了眉頭,這個名字耳生的很,以前都沒有聽過。
看來還是自己太拘泥與一處了。
不過,自從認識了泰陽公主後,前世發生的一切都起了很大的變化,這次太後壽辰,居然也變成她和那名叫蓮香的比舞之戰,而不是蘇美蓮要頂替自己的身份去獲得太後皇上的賞賜。
這到底是好是壞呢?
留在這裏吃了午膳,泰陽公主便著急的擺架回宮了。
她急於告訴父皇這則好消息。
蘇紫菀的心卻是平靜不下來了。
蓮香,蓮香,她到底是何許人物?
這楚國太子在前世的時候她在與軒宇澈大婚進宮拜見新皇和太後的時候有過一麵之緣,為人和善,倒還好說話,根本不像泰陽公主說的那般會滋事。
她倒不是不信任泰陽公主,泰陽公主的性子很容易就看出來了,根本就沒什麼心機。
或許再簡單的事扯上國家利益,都會變得複雜無比吧!
蘇紫菀歎了一口氣,想到。
……
“哦?”
巍峨的大殿中,兩方各落坐著一頭金獅子,凶猛無比,氣勢淩人。
金燦燦的王座上,坐著一個身穿團龍密紋的中年男人。
看著得意洋洋的小女兒,男人威嚴的臉龐上閃過一絲無奈,卻兒眼中浮現出一抹興味,道:“陽陽,你說蘇寧遠家的那二小姐跳舞很厲害?”
“是啊。”泰陽公主高興道,“父皇,這樣的話您就不用那麼操勞了。”
男人的臉上閃過一絲慈愛之色,偌大的皇宮、偌大的江山,恐怕也隻有這個小女兒對自己人是推心置腹的好了,而且還是非常單純的。
“陽陽見過你那菀姐姐跳舞了?”
“不過菀姐姐如今受了傷,不好跳舞,所以陽陽也沒有親眼見到。不過菀姐姐好像也默認了,反正會願意幫忙就是了。”
男人的眼中微微掠過一絲精光。
所實話,他有點不相信,不過其實也不影響,畢竟……解決這次危機的辦法不止一種。
若是人死了,一切都將迎刃而解!
不過……
能光彩的贏,自然是最好不過。
……
夜幕降臨
軒王府
書房門口,彎刀直挺挺的站在那兒,突然皺了皺眉頭,看著西邊微微動了動的樹梢。
手已經悄悄的摸上了一旁的劍鞘。
突然,一道人影從樹上落了下來。
“劍一?”彎刀大驚失色,連忙跑上去,將已經昏迷不醒的劍一扶了起來。
看著劍一嘴邊流淌的黑色血液,彎刀連忙運功抵上劍一的後背,開始運功。
隨著彎刀最後的大力一拍,劍一“噗”的一聲吐了一口黑血,將一旁的地麵都腐蝕了一大塊。
“好厲害的毒!”彎刀倒吸了一口涼氣。
“將人扶進來。”書房裏響起一道冷峻的男聲。
“是!”聞言,彎刀再不敢遲疑,連忙將劍一扶了進去。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劍一才慢慢的清醒過來。
在看清這是什麼地方的時候,劍一立刻從書房的榻上坐了起來,還沒下地,就感到一股暈眩感鋪天蓋地的襲來。
彎刀在一旁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劍一。
“主,主子!”劍一這才發現自己如今有多虛弱,內力根本運不上來。
“怎麼樣了?”軒宇澈看向一旁忙碌的李大夫。
李大夫聞言,擦了擦一頭的冷汗,嚴肅的道:“這種毒太霸道,太厲害了,老夫這一生都未曾見過。”
“有沒有辦法治愈?”
李大夫搖了搖頭道:“別說治愈了,就連命能不能保住還是另外一回事,軒王殿下應該能感覺到,這位的身體正在用一種想象不到的速度力減衰弱,若是找不到解藥,兩天,或許更短的時間裏便會毒發身亡。”
“什麼?”躺著的劍一驚愕道,“可是我感覺還……”
“啊……”
劍一還沒有將話說完,一陣劇痛便如潮水一般的襲來,每一寸皮膚都好像被萬蟲食心一般的痛苦。
“按住他!”李大夫也顧不上別的了,急忙道,額間的汗是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彎刀聞言想也不想的就上前按住劍一。
“唔……啊……”
軒宇澈臉色有些變化。
這到底是什麼毒?從小接受各種痛苦訓練的劍一各種痛苦和折磨都承受過,牙也不咬就忍了過去,到這裏竟然完全忍不住?
“是誰?”軒宇澈看著一臉痛苦的劍一冷聲問道。
“蘇……蘇紫菀,身邊,有,有,高人……”劍一斷斷續續的道,說完立刻就暈了過去。
“什麼?”眾人都被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