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遇到了這種事,任誰都會覺得沒趣的,於是結月付喪就帶著綾雪,草草的吃了頓飯,坐在茶樓裏,聽說書先生說段評書。
結月付喪的漢語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學會的,總之聽個評書是沒問題,但是綾雪不會說漢語啊,也聽不懂,就隻能在說書先生那張嘴下,睡著了。
“主人,原來您在這裏!我找了您好久了!”茶樓的門被人推開了,進來的是一個戴著鬥笠的僧人,和一個穿著旗袍的女子,正是清坊和涼雪。
“呀,你們還去找我了?我吩咐你們的事辦好了嗎?”結月付喪品了一口茶,味道還不錯。
“是的,已經與一家煙館商量好了!他們將以一千大洋一箱的價格與我們進行交易,如果我們可以穩定的提供煙土,他們可以以每箱一千二百大洋的價格與我們交易,主人,我覺得這個計劃可行!”
結月付喪聽著清坊報告談判結果,皺起了眉頭。
“一千大洋?不行,這太低了!至少每箱要一千五。等等,清坊,給我叫輛車,我要親自去談。”說完,結月付喪拉著剛醒的綾雪的小手,走出了茶樓,坐上了清坊叫來的一輛黃包車。
“具體怎麼說?”葉問坐在黃包車上,黃包車夫看著周圍兩個速度幾乎和黃包車一樣,但是看起來完全是在步行的家夥,內心溢滿了恐懼,但是他還得硬著頭皮拉。
“不要害怕,一會兒賞你五個大洋。”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聽結月付喪要賞他五個大洋,車夫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他們也沒有明細的說清楚,總的來說是不太信任我們,還是希望您親自去租界裏麵談,同時他還建議我們去打點一下巡捕房。”
“巡捕房,我正想去巡捕房呢!清坊,你過來。喂,就停在這兒吧!”結月付喪待車停緩,就從懷裏扔下五枚大洋,和清坊在一邊說悄悄話去了。
“清坊,你還記得上次看見的那幾箱煙土嗎?”
“我記得,難道您想?”
“沒錯,你們做一下偽裝,我換一下衣服,我們把那些煙土給搶過來!我們今天,就要幹一票大的……”
二十分鍾後,法租界巡捕房附近的街道上,占了兩個穿著黑色大衣,帶禮帽和臉譜的男人,兩人都有一把左輪握在手上,都有一把肋差掛在腰間。
“清坊,準備好了嗎?”
“主人,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好!那就讓我,來當這股東風吧!我們上!”
結月付喪一腳踹開了巡捕房的大門,隨後進入的清坊又將門迅速的關上,為的就是不讓人出去通風報信。
“你們幹什麼的!竟敢擅闖巡捕房!快退回去,你們還有機會,不然我們就開槍了!”看著這兩個蒙著麵,一看就不是好人的人,不管是華人巡捕還是法國巡捕,都有些發怵。
“幹什麼?清坊,門鎖好後,抓個人問問煙土藏哪兒了,我們趕緊弄完趕緊走!”
得到命令,清坊又從懷中掏出一段鋼條,插在門上,將它擰成一團,這樣,門就算是鎖好了。
“該死的!怪物!他們是怪物!開槍!開槍!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其中有個,看樣子像是個華探的樣子,看出來了不對,驚恐的舉起槍,試圖指揮其他巡捕射殺結月付喪和清坊。
哼,殺了他們又怎麼是那麼容易的?清坊早就先他一步開槍了,一枚子彈準確無誤的擊中了華探的槍,扭曲了華探的槍管,使得這把小手槍直接就炸膛了。
“清坊,不要鬧出大事來,我們就是來搶煙土的,把他抓來問問煙土的下落。”結月付喪抬手製止了清坊,他也怕鬧出什麼大事端來,所以也不敢殺人,隻是讓清坊去問煙土下落。
“說吧,前幾天在飯店收繳的煙土,藏在哪兒了?說出來,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因為結月付喪和清坊是在用日語交流的,所以這個華探也聽不懂,也不知道結月付喪有顧慮,隻是感覺到這兩個劫匪很可能是日本人,當然了,他也不敢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