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域邁麗河之下,有一座繁華昌盛的南陽鎮,而南陽鎮地理三麵環山,北河流上,在南陽鎮偏西五十裏,有一個修真門派-天璿門。
初夏時分,晴空白雲雲悠悠,延綿四方天際,止止不休,清風乍然吹拂,樹木搖擺,清涼可人。
在天璿門中,一位看似十五六歲的少年背靠大樹旁,這位略帶俊氣少年名叫蘇紀,隻見他重重吐了口氣,閉上雙目,神情略帶憂愁,自語歎道:“一年了。”
“喲,這不是蘇大傻麼?”
聞言,蘇紀立即睜開雙眼,看著這名男子正朝自己所在的方向踱步而來。
這名男子外貌平庸,個頭高大,年紀莫約十七歲,身穿白色衣袍。
眼見這名男子嘲笑道:“應該是蘇廢物才對。”
蘇紀對於這名劉剛的諷刺已經不是一兩次了,本來他就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而是在一年前重生了,沒想到重生在一個傻子的身上,當時大家都很震驚,一個傻子忽然間變正常了,卻沒人知道是一個青年從另一個世界魂穿過來的。
由於資質劣質,蘇紀的修為依然停留在破脈之境,連修真的門檻都沒踏進,除掉了傻子的名號,不久之後卻又冠上了廢物的稱號。
天璿門主要以陣法獨道的修真門派,與天樞門、天璿門、天璣門、天權門、玉衡門、開陽門、搖光門,這六個分派組成中域第一大觀-七星觀。
“廢物,怎麼不吭聲了,別以為你父親是天璿門的長老,本大爺父親還是大長老呢,你根本沒有狂傲的資本。”劉剛凶惡的眼神狠狠怒視著蘇紀。
蘇紀瞥了眼劉剛,自嘲一笑,轉臉再次閉上雙目,靠在樹下,根本不想理會這個劉剛。
“混蛋,別以為長了一張俊臉就自以為是了,本大爺今日火頭大得很,看到你這廢物就想打你一次。”
劉剛話語剛落,手中夾起一道靈符,念動口訣,隨即喝道:
“捆仙繩,去!”
霎時,劉剛手中的靈符閃爍這一層碧光,倏然化成一束流光,猶如一條長蛇突襲而去!
隻見長蛇一般的繩子纏繞住蘇紀,隨著劉剛大手一抬:
“起!”
捆綁住蘇紀的長繩繞過樹枝,把蘇紀吊上半空,見狀,蘇紀使勁掙紮,破吼叫道:
“劉剛,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痛不欲生,跪地求饒。”
聽言,劉剛嘿嘿一笑:“老子就喜歡欺負你,我看你這廢物有什麼本事讓我痛不欲生。”
蘇紀掙紮了一會,即時念動口訣,一聲喝道:
“破!”
“破”字下落,仍沒見長繩鬆開,卻引來劉剛大笑道:“一個廢物也想破你劉大爺的法術,簡直是癡心妄想。”
“劉師兄,又來欺負這廢物啊,怎麼不叫師弟我也來湊一下熱鬧呢。”此時在劉剛身後走來一名瘦小的男子,身穿白色衣袍,臉色顯得有些蒼白。
“黃毅師弟你來的正好,這廢物總是擺出一副讓人想揍的樣子,讓人受不了,你我倆人比試一下,看誰先把這個廢物打到吐血。”劉剛流露出陰森的神情看著蘇紀。
黃毅搖著頭,恭敬道:“師弟的實力哪能跟劉剛師兄您相比。”
“少說恭維的話,要來便來,不來滾蛋。”劉剛對著黃毅怒喝道。
黃毅知道這個劉剛的脾氣,這次又找蘇紀來發泄,肯定又是受了林月琴的冷漠。
對於林月琴這個名字,蘇紀也是非常的熟悉,自己的父親跟林月琴的父親可謂是生死之交,從小便讓蘇紀跟林月琴指腹為婚,隻是婚約在兩年前就已經解除了。
原因很簡單,天下有哪個父親肯讓自己的女兒將來嫁給一個神智低弱的人,但是林月琴的父親又跟蘇紀的父親如兄弟一般,對於這件悔婚之事深感內疚,但是蘇紀的父親對此也是情有可原,便不再過問這件事,要怪隻能怪蘇紀沒有這等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