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跟班啊!”牛叉幾乎想也沒想的回道。
他先是站了起來,立在吳敗類的麵前,比了比手勢道:“你仔細想想,作為一個超級成功的男士,走到哪兒是不是都會有一個小跟班?”
“那個是保鏢。”
“對,就是保鏢。”牛叉兄加重了語氣:“吳總,現在起,我就是你的保鏢。”
“我隻是去參加同學聚會。”吳敗類覺得自己有必要再說明一下,他不是去參加什麼黑幫談判。還保鏢,虧他想得出來。
“同學聚會怎麼了?”牛叉兄強調:“作為一名成功人士,出門要是沒有保鏢跟隨,你都不好意思和別人打招呼。”
吳敗類實在是懶得再和牛叉兄就這個話題說下去,站起身,拉開了門:“多謝你的好心了,我想我那天,還是自己一個人去比較好。”
“一個人去多掉價啊!”牛叉兄微微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和你一起去,更掉價。”吳敗類敲了敲門板,示意牛叉兄可以滾出去了。
牛叉兄有些悻悻然,聳了聳肩沒有說話。走到房門口的時候,吳敗類突然拉住了他,表情特別認真看著他說:“圈圈是你帶過來的不錯,但是,記住,她不是你的所有物。”
“我沒有覺得她是我的所有物。”牛叉兄心中一驚,不由地想要解釋。
“你有,牛察。你就是把她當作你的私有物品了。”
“我,我隻是關心。”
“關心?”吳敗類看著牛叉的眼睛,伸出手拍了拍牛叉兄的胸口,冷冷的說:“問一問你的心,她為什麼會生病!”
說完,當著牛叉兄的麵關上了門。
牛叉兄隻聽得轟隆一聲,腦子裏隻有一個聲音,那就是吳敗類的指責聲。
圈圈生病了,全是他的錯。這是他無法回避的錯誤。
牛叉兄既自疚又自責,回到自己屋裏後,吳敗類的聲音依舊不停回蕩腦中,差一點就將自己逼瘋。
他是一個自私的神經病!
圈圈窩在被子裏,一邊用紙擰鼻涕,一邊和同學發短信訴苦。
好端端的學什麼窮搖,淋了一場雨,浪漫沒找到,感冒病毒卻找上了門。圈圈真的是恨死那個二貨牛叉了。
等我發了工資,一定要換工作,遠離神經病!
圈圈剛編寫好短信,正準備發過去,某個神經病居然打電話過來了。
我擦。同一個屋簷下,打個毛子電話。
圈圈想也沒想的掐掉,然後神經病再打。再掐,再打。
如此反複了N次後,圈圈實在忍無可忍,裹著被單去敲牛叉兄的房門。
“你到底要幹嘛?”牛叉兄打開門,圈圈握拳咆哮。
牛叉兄冷著一張臉,有些別扭的說:“咱電話裏說。”
“不,有事當麵說。”
“當麵說不清楚”
“不說,我走啦。”圈圈沒好脾氣的翻了翻上眼皮。
“那個,你是不是在生氣?”牛叉兄有些糾結,當麵道歉這種事情,他實在不擅長啊。
“生什麼氣?”圈圈莫名其妙。
“生氣我帶你淋雨,害你感冒。”
圈圈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牛叉兄被看得極度心虛。
“你為什麼不說話?”
圈圈想了想,用力的點了點頭,突然踮起腳跟摸了摸牛叉兄的額頭,一臉不可思議的說:“你是穿越過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