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奇怪,張亞澤居然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這實在是一件詭異的事情。當張亞澤發泄過後,思想很快清醒過來,不由招手叫同學們過來討論。對於葉無惠如此手段,張亞澤算是領教了,光明正大的叫戰,當中威逼加理由,還能如此鎮定,實在是能人也。
“老大,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沒想到看上去挺溫柔的葉無惠居然會這種下三流的招式,真是可惡。”此時,侯楓除了不滿就隻能無可奈何,雙眼滿是希冀的看著張亞澤。
“其實現在的關鍵並非我們是否參加,而是參加後用什麼節目來競選。試想一下,全體新生共有幾百個班級,要想在臥虎藏龍的輕鬆大學裏奪得前三名,要還是那些沒點新意的節目,下場可想而知。”張亞澤還沒說話,郭梓鋒在旁便解釋道,神情凝重。
“那麼我們應該怎麼做?聽說軍訓好比修羅戰場一樣恐怖,我可不想遇到那樣的情況啊。”聽後,一名女生連忙插嘴道,說完還故意想郭梓鋒拋了個眉眼,這明顯是白費的。此人名為歐陽詩,長得有幾分姿色,就是有幾分騷。
“對啊,我們親愛的班長,你就說句話啊。”突然,圍在張亞澤身邊的女生齊聲道,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張亞澤整個人打了個顫,一直在生氣及沉思的魂立即歸位。
這樣一來,就苦了在他身邊的兄弟及那些男同學,為了不受女生的群毆,努力將想出來的殘物咽了回去,讓人深感同情。
“亞澤,你…有什麼主意嗎?”作為組織委員的李靜,經過一番沉思熟慮後,才決定這樣稱呼張亞澤,隻是話一出口便引來各種奇異的目光,那都是一轟而來,讓李靜的臉瞬間紅透並發熱。
看著周圍的同學,尤其是他們那雙灼人的眼,這讓張亞澤有些無奈,這不就是小事一件,有必要如此重視嗎?張亞澤心裏非常氣憤葉無惠這樣赤
裸
裸的威脅,讓他一陣鬱悶。看著一直無動於衷的冷禪,對他張亞澤心裏不知是什麼感覺,莫名其妙那種吧。
“好了。其實梓鋒已經說了,目前我們需要做的是想節目,至於人數到時再定。但因為先前的表演,我們已經使勁渾身解數,要是這次文藝表演再次重演的話,效果應該表現不出來。所以需要創新,可表演本身就是一件很俗的事,要是能想個俗又不俗的節目就好。”此時,張亞澤說了一大堆廢話卻沒人指責他,都沉思在‘創新’兩個字上。
此時冷禪站起身便往室外走去,對這事並不關心。張亞澤想不明白,從開學到現在能聽到他聲音,幾乎沒幾句,即使他們出去遊玩。為什麼他那次唱歌的聲音如此自然?為什麼那時的眼神會如此地忘我?而張亞澤更想不明的是,他為什麼會答應去表演,成為‘班草榜’的一員?
“亞澤,既然文藝表演本身很俗,那為什麼要搞創新?難道文藝表演除了唱歌,跳舞,小品,相聲還有其他?這些大眾化的東西,不正是大家所接受的嗎?”最後,李靜還是將心裏的疑問說了出來,眼角瞄了一下門外,心裏那奇怪的感覺說不上來。
“的確。可那樣的話我們跟別人有什麼不同?能夠吸引更多的目光嗎?能夠讓別人記住嗎?現在我們參加的目的不是為了前三名嗎?隻有這樣才能免去軍訓,這才是大家所想的。”聽後,張亞澤點了點頭,不答反問道,讓李靜一陣無言。
“但今天是二十三號了,這裏寫著後天中午兩點就開始初選賽,選出前五十名,二十八號中午進行決賽。時間那麼緊迫,我們可以組織好嗎?”作為園林班的一員,郭婷拿著那張有關文藝表演的資料,不安道。
“我靠,這還讓不讓人活啊。後天?那豈不是有很多人不用過關了,那我們還用得著想嗎?幹脆去吃飯好了,免得在這裏浪費時間,屠殺腦細胞。”突然,侯楓再次憤怒道,匆忙地搶過紙來看。
“嗬嗬,看來葉無惠本來是想棄權的,而今天會突然叫我們來,無非是因為我們的事太過轟動了,所以才想我們試一下。要是沒成功,她沒損失;要是我們得到前三名,那作為我們班主任的她,受益應該不少。哎,想不到看上去年紀也就二十五六的人,心機居然如此重,算我看小她了。”
聽了郭婷的話,再聯想葉無惠的反應及表情,張亞澤笑了,笑了有點無奈,樣子沒剛才的凝重,換而的是輕鬆自然的表情,嘴邊更掛著一絲不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