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這次園林班的表演出乎意料啊,對它的分數我們不知道怎麼給,所以,校長你能給個意見嘛?”一人對著一青年人低聲說,語氣帶著一絲恭敬。
青年人正在看著電視,是輕鬆大學迎國慶文藝表演的錄像,故而沒有回答。伴隨著一路無話,說話之人就這樣站著,直到青年校長看完後示意他坐下才坐。
“沈陽,既然我將輕鬆交給你,你就應該有自己的想法與原則,不用事事都來問我,還記得創辦輕鬆大學的初衷嗎?不但要讓每個來“輕鬆”的人可以輕鬆,還要他們有自主思想,那樣才能為母親奉獻一分力,這節目不正好符合了輕鬆曆代舉辦國慶文藝表演的宗旨!”青年校長反問道,看似不給意見卻表明了立場。
眼前的青年人是林家第十八代傳人,是輕鬆大學曆代以來最年輕的校長,很清楚的知道輕鬆大學創建的本意。
對林校長所說的,沈陽除了點頭哈腰連連說是外,不敢多說一句,正襟危坐地等著林大校長繼續訓話。
林大校長倒沒再說什麼,扯開話題:“今年的校花不錯,參與人數是曆代最多。想想最初輕鬆大學開創之時,不過數千人而已,校花這事兒還沒音訊,想不到過了十年,輕鬆大學的人數居然近十萬人,想想也覺得自豪,試問那個學校能如此牛逼,複旦大學什麼的恐怕也沒這麼多!”
“今年事情更多,班草榜的出現打破了校花榜一枝獨秀,與其爭芳奪豔。上次的個人秀視頻風波還沒平息,現在又來一出‘品茶論市’。現在是高科技的年代,需要的就是有誌之士,雖然可能是懷才不遇,但勝過懷才不吐!”林校長在旁感歎著,自傲的表情早就出現在臉上。
“是啊,這樣娛樂社立足於輕鬆才有底氣,估計這是有史以來最光榮的一次,隻是那個夜涼涼……”
沈陽聽後同樣感歎一聲,說到校花心情隨之放鬆一下,隻是想到其中的NO。2就有點說不下去了。
“沒事!她的事我知道一點,輕鬆大學不同於其他大學,對學生沒多大約束。現在的人都二十來歲了,有著自己的思想,隻要事情太要過就不要理。
輕鬆,是屬於學生的輕鬆,這是鐵律。有事發生的話,就讓社團自己解決,再不行你們才插手。”林大校長平靜道。
“嗯,隻是這次的排名應該怎麼樣?還有,這是張希賢的申請,您看批準嗎?”沈陽舊事重提,還將一張紙條遞給林大校長。
“嗬嗬,這家夥居然還敢提這要求。嗯,她們都答應了?要是都答應的話就準了吧,我倒想看看這兩大團體能在輕鬆裏掀起怎樣的風雨。排名什麼的你自己拿主意,怎麼說你也是輕鬆的話事人。”林大校長見到紙條的字笑道,有種被氣壞的感覺。
“是。我知道了,那校長我先走了。”沈陽見林大校長臉上有趕人的意思便連忙告辭,心裏卻想:這年紀不大的校長真是了得,心機很重為人卻懶得要命,使人都不用本錢,誰攤上他都不知是福還是禍。
“走吧!最近我要創作,沒事的話別來打擾我。”林大校長在沈陽關門的瞬間淡淡道,隨後嘀咕道:“張亞澤,張希賢,不知你們胞生姐弟撞在一塊能掀起怎樣的風雲?嗬嗬,我倒真有點期待了,希望別丟了輕鬆的招牌。”
另一邊,張家。
張希賢瞄了瞄正找東西的張亞澤,想著文藝表演那天給沈陽的那張紙條,嘴角不由往上翹了下,那笑容帶著一絲得意一絲陰謀得逞的味道。
正在找東西的張亞澤後背好像長了眼睛似的,迅速扭過身來,隻見張希賢倉促的轉過去頭看電視,裝作若無其事,依稀之間還見到張希賢嘴角帶著一絲嘲諷、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