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了吧?活該!看你還玩不玩神秘!”張亞澤見到邱沐失態的舉動,有點幸災樂禍。
說實話,邱沐還真有點後悔了,想想軍訓過後雪白的肌膚就不在是自己了,那時看著雪白的皮膚就隻有妒忌羨慕恨。
另外,軍訓是沒人道的存在,更別說這是輕鬆大學的軍訓,變態程度肯定無校能及。想到此,邱沐顧不得跟張亞澤鬥氣,撇著嘴說:“亞澤表弟,你腦子一向轉的很快,你就幫幫我吧。”
難得見一次邱沐低頭,那一聲‘表弟’也沒那麼刺耳了,張亞澤心情有點好轉:“邱沐表妹,我想不到有什麼理由幫你呢?我現在是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對於你的遭遇,我隻能深表同情。”
“亞澤表弟,不不,表哥,我知道你有辦法的,你就幫幫我吧。”邱沐放下一切矜持,隻要能保住雪白的皮膚,低一下頭又有什麼關係。
女人還真是善變的動物,剛才還抬起頭顱仿佛與你沒有一文錢的關係,現在卻低聲下氣,換作是張亞澤肯定做不到。
“邱沐表妹,我真的愛莫能助呢。”張亞澤攤開雙手,“我看你與其這樣倒不如找找老姑婆,看看有什麼辦法還好。”說著指了指葉無惠。
如果葉無惠知道自己這麼年輕貌美被人說成老姑婆,那怒火恐怕是驚天動地,毀滅性的!
“對哦,謝謝你啊亞澤表弟,我就知道你有辦法的。”邱沐聞言頓時露出笑容,說了一句張亞澤不是很明白的話,不過很快明白了。
隻見邱沐舉著一隻手站起來,一副怯生生地表情,我見猶憐啊:“老師,我有個問題可以問你嗎?”
“問吧。”葉無惠見到這麼好學的學生,心中的歡喜自然是無法形容。
“我可以不參加軍訓嗎?”邱沐好像小白似的發問。
“不可以。”葉無惠臉上的笑容不見了,淡淡地說。
“那我還可以問個問題嗎?老姑婆是什麼意思?”邱沐不恥下問,勇氣可嘉。
聽到這,張亞澤腦門冒出一滴冷汗,長歎一聲:“魔女還是魔女,本性不能移啊,我怎麼就這麼心軟呢。”
“邱沐同學,你問這個幹什麼?”葉無惠沉著臉問,感覺邱沐在挑戰自己的權威,是說我老姑婆嗎?
邱沐真的好像一個小白,看不到葉無惠已處於爆發邊緣,任何一句話都有可能讓葉無惠成功爆發。她如一個初進校園的小女生對什麼都好奇:“老師,我聽到有人說你是老姑婆,老姑婆是不是讚美人的啊?”
此話一出,課室又一次鴉雀無聲,不止如此,就連對方的心跳聲也能聽到,張亞澤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葉無惠的臉黑得能磨出墨水,但她硬是將怒火壓在爆炸邊緣,沉聲道:“聽誰說的?”說完這話,葉無惠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瞄了瞄張亞澤。
“老師,那我想不參加軍訓,可以麼?”邱沐答非所答,一時間讓葉無惠頭疼了。
又是一個棘手的學生。這是葉無惠的心聲,還以為來了個跟李靜一樣樣的乖乖女,不曾想是個小魔女。
如今麵對進退兩難的穀地,如果今天開了先例,那麼以後別人有樣學樣,自己拿什麼來衡量所謂的‘公正’?可如果當沒事以後這幫猴子還不翻了天?
正當葉無惠感到十分危難之際,見張亞澤站了起來,平靜道:“老師,其實剛才我跟邱沐同學討論的是‘老股婆’,是股票的股而不是女字旁加個古的姑,誰知道邱沐同學問你是不是。
我感覺老師你是跟潮流的,雖然年紀不大,但應該也算‘股婆’,就點了點頭,誰知道鬧出這樣的誤會。唉,都是我的錯,老師你要怪就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