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夜姬殤得到夜龍淵昨日便回到了帝都的消息,憤怒的摔碎了一尊玉盞,之後讓人設宴,請夜龍淵進皇宮赴宴。
知道夜姬殤養了一頭妖獸的夜龍淵還會進去麼?雖然有夜冥雪在身邊,他也不想去,並不是怕了,而是他不想讓夜冥雪受到一點的傷害,縱使那食人魔並不能傷到實力強大的夜冥雪。
事先知道內情的金赫厲知道夜龍淵的心思,也就沒有去插手了,日日在府中飲酒解愁。
一連三日,夜龍淵都對夜姬殤的邀請恍若未聞,在有心人的宣揚之下,鬧得滿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許多知道內情的還以為夜龍淵是怕了夜姬殤,而日子一天天過去,夜龍淵每日與他帶回來的那名絕色女子在府上飲酒作樂,好不快活。
這知道了夜龍淵在府上做什麼之後,那哪裏還會認為夜龍淵這是害怕的樣子,那分明是在向夜姬殤挑釁啊。對這三年夜姬殤暗殺夜龍淵不知情的百姓和朝臣,還以為夜龍淵仗著自己手握重兵,權傾朝野,又因為平南亂而得到了不少百姓的擁戴,因此恃寵生驕,藐視夜姬殤。
這些人又哪裏知道,夜龍淵何止是藐視夜姬殤,那已經是無視夜姬殤了。原本夜龍淵想看在夜姬殤是自己親哥哥的份上,不與他計較,夜龍淵生性淡漠,隻想過自己逍遙的日子,否則也不會三年呆在南方了。這其實就是變相的告訴了夜姬殤,他無心爭奪皇位,而夜姬殤實在太過謹慎,也對夜龍淵太忌憚,結果三年的暗殺就導致二人之間的裂痕越來越深,以至於現在是你死我亡的情形了。
在府中過了三天逍遙的日子,突然鄰國公主到達了龍騰帝國的帝都,鄰國是彩虹國,因國都每日都能看見彩虹而命名,國都也有彩虹之都的美譽。這彩虹國的公主名香香,因生來有身上有一股異香而取名叫香香,香香公主貌美聞名天下,此時來到這龍騰帝國到底是做什麼的?
夜冥雪卻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她總覺得這個公主忽然出現,跟夜龍淵脫不了關係,否則為何夜龍淵才到龍騰帝國,這香香公主後三日就到了龍騰帝國的皇都?要知道彩虹之都離龍騰帝國的皇都至少有半個月的路程,夜龍淵趕回來都用了十二天,而這個女子晚了夜龍淵三日才到皇都,豈不是說她跟夜龍淵一起起程來的龍騰帝國皇都?
若說這香香公主對夜龍淵沒意思,打死夜冥雪都不信。
這會兒夜冥雪正在與夜龍淵一起用膳,弑天弑血二人就站在大廳門口,府外的家丁忽然走了進來,被弑天二人攔下:“幹什麼?不去守著門口,跑進來幹什麼?”
“回弑天弑血兩位大人,香香公主在府外求見王爺。”那家丁身子一顫,連忙開口解釋。
弑天二人一愣,對視了一眼,然後弑天轉身走了進去,還沒開口,夜冥雪就抬眼冷冷的看著他。看見夜冥雪如此冰冷的眼神,弑天哪兒還不明白,剛才那家丁的話夜冥雪一定是聽到了。
當即弑天訕笑著,對夜冥雪點點頭,又轉身走了出去,站定在弑血的身側,弑天淡淡的說道:“王爺現在沒空,你去回了她。”
那家丁麵露苦色,訕訕的看著弑天弑血二人道:“兩位大人,那位是公主,奴才身份地位,實在拿她沒辦法呀。”
聞言,弑天了然,看來之前這家丁已經說過王爺沒空了,可是那位香香公主搬出了身份壓他,他才迫不得已的進來通報。弑天沉吟了片刻,一旁的弑血笑罵道:“還想什麼,我們出去回了她不就行了。不就是個彩虹國的公主麼,我們才不怕她。”
“她?她算什麼東西?”弑天聽了嗤笑了一聲,然後邁開步子朝著府外走去,弑血緊隨其後,抓著那家丁的衣領就往外走。
二人出了府,就看見府外站著一藍衫女子,模樣倒是漂亮,但是這幾天看夜冥雪的臉太多,他們對美人的抵抗力已經提升了N個台階。隻是淡淡的掃了這個女人一眼,弑血就冷冷的開口下逐客令了:“王爺現在不見客,公主請回吧。”
一連兩次被嗆,這位公主殿下的臉色終於沉了下來,麵色陰沉的看著弑天弑血二人,完全不將弑天二人放在眼裏:“你們算什麼東西,不過是鎮南王的奴才,竟然膽敢攔本公主的去路,趕緊給我閃開。”
這香香公主如此囂張,倒是讓弑天二人開了眼界,別說在鎮南王府他們是一人之下的人物,就說在這龍騰帝國,能得罪他們二人的人也是屈指可數,這小小王國的公主,竟然敢衝著他們二人叫罵,實在是開天辟地頭一遭。
當即弑血就抽出了隨身攜帶的寶劍,劍鋒直指香香公主,麵色冷峻,冷哼一聲:“香香公主,我們二人出來回話是給你臉麵,你若不要這臉麵,那我們也就不給你臉了。”頓了頓,弑血的眼神冰冷,還帶著一絲殺氣:“要麼滾,要麼死,二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