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修一個愣神兒的功夫,便被林浣溪成功的撲到了。
白嫩的雙臂緊緊的勾住他的脖子,巴掌大的小臉湊到近前,黑亮的雙眸直勾勾的看著他,粉嫩的丁香小舌輕輕掃過唇畔,吃吃的笑道:“帥鍋,你叫什麼名字?怎麼看起這麼眼熟?咱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說到這裏,林浣溪還伸出一隻手,纖細如玉的手指沿著周文修嘴唇的輪廓一點一點的滑過,偶爾還淘氣的用力按一下,唇邊溢出一道清脆的笑聲,仿佛是得了一件新奇的玩具一樣。
“帥鍋,我告訴你哦。”林浣溪擰了擰身子,整個人又往前貼近了一點兒,帶著獨有少女清香的溫熱氣息輕輕掃過周文修的耳尖兒,展顏一笑:“你和我的一個朋友長的很像,但是你比他好。”
聽完林浣溪總結似的發言,周文修的眉頭忍不住的擰了擰,自己的小東西貌似還在醉著呢。
修長的手指探入腰間,摸出一個小巧的翠玉瓶,瓶口微微傾斜,便倒出一粒雪白的藥丸來,瞬間便飄散出淡淡的藥香。
這是上等的解酒藥,隻需要一顆,很快便能緩解的。
周文修剛想把藥丸塞進林浣溪的嘴中,便驀然感覺身上一輕。
垂頭看時,原本掛在自己身上的林浣溪,此刻已經縮到了床角裏,粉嫩的紅唇有些生氣的嘟了起來:“討厭,怎麼在夢還要吃藥?快拿走快拿走,否則我要生氣了。”
周文修頓時愣了一下。
原來她不但醉著,而且還以為她自己是在睡夢中。
想起她剛剛說的那些話,周文修眼珠兒一轉,隨即便將手中的藥丸收了起來,整個人坐在床邊,唇邊的笑容清淺而無害:“放心吧,這個藥可不是給你吃的。”
“真的?”林浣溪依舊是戒備的盯著周文修。
“真的!”周文修一邊說著,一邊攤開雙手。
林浣溪狐疑的看了一眼,白皙的掌心中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什麼藥丸,這才又眉開眼笑的撲了過來:“我就說嘛,你肯定比他好。”
嗯,這雙手可真好看。
骨節分明,修長如玉,掌心中雖然帶著一絲薄繭,卻更增添了幾分緊實的觸感。
“比他好?他是誰?你很重要的一個人嗎?”周文修的大手反握著林浣溪綿軟的小手,有些明知故問道。
都說酒後吐真言,自己倒要看看,她的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
林浣溪眨了眨黑亮的大眼睛,抽出被周文修握緊的小手,掰著白嫩的手指頭,如數家珍一般說道:“他就是一個偷窺狂,沒事兒就翻牆越戶,還揭人家屋頂的瓦片。他還是一個大色狼,總是動手動腳的吃別人豆腐,也不讓別人吃吃他的豆腐,太自私了。還外加超級自戀,臉皮能有城牆那麼厚,子彈都打不透。”
林浣溪每說一句,周文修的臉就跟著黑一層,最後都堪比鍋底了。
“而且,他才不是我什麼重要的人呢。”林浣溪並沒有發覺到周文修那陰沉的臉色,還隻管自顧自的說道:“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爺,我隻是一縷什麼都沒有的孤魂,遲早都是會離開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