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郭慶良在小院裏提出和美歌做愛。他們一般的表達方式是洗澡，隻要有一方突然提出我要洗澡了，就是暗示要做愛。當然夏天是個例外。郭慶良洗完澡躺在床上直接說的，美歌說，我沒什麼興趣。郭慶良堅持，我一定要和你做愛。美歌說，我已經說清楚了，沒興趣。郭慶良那手伸向美歌的前胸，美歌的乳房小但結實，揉搓起來像是塊死麵，硬硬的沒有彈力。美歌任憑他動作，郭慶良再想深入動作，美歌突然大聲說，你為什麼今晚要做愛，說清楚我就答應。郭慶良說，你舅舅要我離開檢察院，提拔我為副總了，我要慶賀。美歌流淚了，我算你什麼？你高興了拿我發泄，你煩悶了也拿我發泄。你剛才說是做愛，這個愛是兩個人的感情，懂嗎！郭慶良倔強地說，你說了，隻要我表達清楚了，你就答應。美歌說，那好吧，你就強奸我。郭慶良沒有因此而猶豫，而是用力地和美歌辦事兒，他每用一次力氣就說，你知道你舅舅說你什麼，說你是他賺錢機器。他這麼侮辱你，你還這麼替他辯護。我是你的丈夫，可你卻不尊重我的原則。說著，郭慶良掉淚了。他從美歌的身上卸下來說，對不起你，我心裏太窩火了。
蝴蝶泉邊的人很多，把一個幽靜的畫境攪得像個市場。兩大溜賣東西的，什麼手杖服裝女人的裝飾品等等。郭慶良領著夏虹，兩人儼然像是對熱戀的情侶。
你是金花嗎？
你是阿牛哥嗎？
兩人在蝴蝶泉邊停留，一棵好大的樹圍繞在泉邊，交織成一個樹網。一隻小鳥飛進去，在裏麵亂撞著。郭慶良有些陶醉，他好久沒這麼開心了，和一個純真的女孩兒在蝴蝶泉邊擺出一副情人的姿態。在大學期間他和婷曾經這樣過，夜晚在大學的湖畔接吻，婷把舌頭延伸到他的嘴裏鬧得雲開霧散。他也是第一次撫摸到女人的乳房，婷的乳房是郭慶良接觸到的女人中最豐滿的一個，挺拔高聳，融到手裏就感到像抓到一塊圓玉。郭慶良法律係的，而婷是政治經濟係的。婷的英語把英國老師都震撼了，說她的口音是典型的牛津腔調。婷在全校的英語演講中輕而易舉地奪冠，郭慶良采集到最美的鮮花送給她。學校與上海複旦大學辯論時，是郭慶良率隊參賽，雖然輸了，但他也落個鐵嘴鋼牙稱號。畢業分配時，堅持不跟郭慶良上床的婷讓郭慶良占有了，她說，我所以讓今天才能得到，是想和你分手。
你結婚了嗎？
郭慶良望著夏虹說，還沒有。慶春真的沒結婚，但已經有了女朋友。
你呢？
夏虹搖搖頭，我受過傷害，怕是沒人真心娶我。
我娶你。
夏虹笑笑，咱們說的話必須是真的，在蝴蝶泉邊說假話是要受懲罰的。說著，夏虹突然倒在郭慶良的懷裏，用手勾住他的脖子慢慢地親吻著郭慶良。慶春，我要是犯罪，你會辦到我頭上嗎。
郭慶良覺得自己墮落了，悄然推開夏虹說，你能犯什麼罪？
我們晚上在哪休息，你明天要趕回昆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