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賀大首長是打算第二天一早趕回部隊的,結果卻因為突然登門造訪的人站在自家門口而耽誤。看著眼前橫豎看不順眼的人,賀少乾覺得,自己起來晚了點是多麼的明智!
一早,賀大首長窩在床上,享受著從昨晚開始都打上他標簽的福利,心裏滿意的不想過早起床,最後還是柯鑲寶瞪著眼將人趕了起來。但沒想到,一打開門就看到某個不速之客,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出現在門前了。
站在他對麵的人,儼然正是鍾輝騰,在賀大首長皺著眉看著他時,對方也張大了嘴,顯然也很意外他怎麼會在這裏。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這裏是小鑲的家!”
賀少乾也不知道對方今天是吃錯什麼藥了,居然在他這個正牌麵前如此質問?這讓賀大首長很不高興,所以首長一生氣,後果很嚴重!
賀少乾身高明顯有優勢,又因為常年在部隊訓練的原因,身材矯健有力,根本不是一臉疲憊無力的鍾輝騰所能比!
所以他這麼一走過去,對方立馬想到曾經被暴揍的畫麵,心裏一緊,眼睛朝著別墅裏張望,步伐卻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看得賀少乾嘴角直泛冷笑,尤其是沒放過那居然還帶著希望朝後麵屋裏看去的眼神。
沒用!懦弱!癡心妄想!
賀少乾生為女人,很為對方這樣無下限的厚臉皮無恥,所以,嘴角的冷笑還沒消失,冷硬的聲音便不悅地吐出:“不錯,不過,我想,從現在開始,這也是我的家了!”
賀大首長的意思,當然是包括名義和實質上的,可是鍾輝騰卻誤以為隻是他的霸道事實而已。但即使如此,臉色還是一白,嘴唇哆嗦著,卻什麼話也說不出。
鍾輝騰大概是體會到對方那一副一主人自居的姿態,若是以前他必然要嘲笑一番,可是如今的他更本沒資格,甚至連任何人都可以反過來罵他。現在的他,可不是就差點成了過街老鼠了嗎!
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柯鑲寶而起,鍾輝騰既氣又恨,卻奈何對方不得。
“小鑲在嗎?我找她有事!”
知道是奈何不了眼前的人,鍾輝騰一改口氣要找柯鑲寶,可是他也不想想,如今的他,還有什麼資格要見柯鑲寶?更何況還是當著賀大首長這個護短的主兒的麵?
果不其然,聽到鍾輝騰這麼大言不慚地說著要見自家小妻子,賀大首長的臉色沉的不能再能,拚了好大的勁才沒讓自己生氣地將人扔出去,過了好一會兒才冷笑著出口。
“見她,就你也配?作為男人,我真為你恥辱!”
賀少乾說的是實話,若是他傷了一個女人如此之深,絕對沒有臉麵還來這裏找人,更加不能若無其事地喊人家“小鑲”!他也夠佩服這虛偽的家夥的,這是臉皮多厚才有臉來啊!
但他這一番話,聽在鍾輝騰的耳裏就像是諷刺他的一般,正好這段時間以來,他已經被各種謾罵指責壓得吸不過氣來了,見他又如此,更是心裏冒火。
“賀少乾,你也別太欺人太甚!你又是什麼是否能?憑什麼替她做決定?”
橫豎柯鑲寶都不在,他以為,他們兩個都沒說話的立場,就算眼前這個男人身份再高,和柯鑲寶關係如此,可是沒有正式的名分,都沒那個資格!
可是,他的得意沒能持續幾秒鍾,就被後麵別墅中走出來的女人,用清冷高揚的聲音反問道:“若是我說他有這個資格呢?”
說話間,柯鑲寶已經從裏麵走出來了,神情冷漠,顯然對於大清早出現在自家門口的某隻沒帶腦子的瘋狗很厭惡,這種情緒甚至直接掛在她的臉上,睨著鍾輝騰的事情也沒有任何掩飾。
這下,鍾輝騰算是雙重打擊下,徹底羞惱了,用手指指著柯鑲寶,連帶憤色:“他有資格?我倒是敢問問,他有什麼資格!還是說,柯鑲寶你現在已經無恥到這種境界了,你的一切其實都不過是巴著求來的?”
鍾輝騰也是被接連的打擊氣暈了頭了,才會如此出言不遜,把柯鑲寶描繪成那種不堪的女子了!
他的話一說完,現場的氣壓立即降了好幾度,鍾輝騰看著柯鑲寶,隻感覺到她的冷笑直達眼底。而下一秒,不等他反應過來,一道旋風一般的勁頭掀起,很快在他動作之前刮過來。
“啪——”
鍾輝騰還沒來得及看清對方的動作,臉上就先一步傳來火辣辣的疼,然後巨大的勁頭,竟然讓他一下子招架不住,竟然倒了下去。
“咚——”的一聲,鍾輝騰形象全無地摔倒在地上,尤其是在這兩個人麵前,他隻覺得腦門充血。
“沒用!”
柯鑲寶冷冷嗤了一聲,更是讓倒在地上的鍾輝騰覺得一陣難看,全都捏的緊緊的,狠狠地擦向嘴角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