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屎可忍尿不可忍也!
他的威嚴何在?他的尊嚴何在?
南木端的臉晦暗不明,抹上滿臉的鐵青,攥緊手中的拳頭。
南木端傻憨憨地笑起來,“為了補償我,你就…”
艾菲:以身相許?做牛做馬?做你上輩子的情人?做你下輩子的情敵?
南木端傻笑:“把粥分我一點!”
噗…艾菲看著他一臉的無藥可救,絕望般地搖了搖頭。
南木端以為她不願意,撒嬌地拉了拉她的衣服,可憐兮兮地說:
“就分我一點點…一點點…”
艾菲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額頭,絕望地說:“你無藥可救了!”
南木端無奈地說:“我說真的,我肚子餓了。”
艾菲扶額,汗~
艾菲無奈地說:“那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南木端理了理衣領和甩了甩發絲,酷酷地說:“正常了。”
昂昂昂…一排烏鴉無言地飛過。
艾菲突然想起什麼,激動地跳起來。
南木端納悶地問:“糊了?沒啊…味道沒聞到啊…”
艾菲滿臉黑線,一爪子拍到他的腦袋上,說:“胡說八道什麼!你到底還要不要吃啊?”
南木端恢複了放蕩不羈的神情,甩甩手,說:“當然。”
艾菲衝他翻了翻白眼,就屁顛屁顛地跑進廚房,把熬好的粥熱了熱,拿出幾隻幹淨的碗碟乘上粥香宜人的瘦肉粥。
艾菲傲嬌地指著挑著手耍帥的某人,女王般地命令道:“你!把這碗給安姨拿去!”
南木端臉黑了黑,但是手默默拿起粥,上樓去。
艾菲小心翼翼地端著一碗粥,緩緩地向房間裏走去。
安管家看見南木端把粥端給她,心裏簡直震驚不已。
南木端示意安管家出去吃,他自己也躡手躡腳地出去了。
南木端迎麵撞上艾菲,慵懶地說:“她還在睡覺。”
艾菲點了點頭,說:“我知道。”
南木端看著她謹慎小心的樣子,不禁暖暖地微笑。
其實,這個女人並不是那麼壞。
南木端下去,優雅地坐在桌子上吃著香噴噴的粥。
他是多久沒吃過這種清淡的東西了?
他不知道。
艾菲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瞟了一眼安靜沉睡的唯靜。
艾菲微微一笑,把粥放下,施法保溫。
艾菲走到唯靜的床邊,凝神地望著她。
其實,一開始艾菲也對她有過一種奇妙的感覺,可是從未理會過這種感受。
沒想到,她居然夢見過自己。
這種事情,真的不可思議。
艾菲不知道為什麼,她們隻是認識了沒多久而已,總是覺得感情很深。
無論她說什麼,她都願意傾聽她的話語。
無論她要自己做什麼,她都願意去做。
這一切,不需要理由。
一種莫名的信任,一種奇妙的感覺。
相信吧,她們會是很好的朋友的!
艾菲伸出手撫摸著唯靜的小手,這對細致的手上,透著暖暖的溫度,感覺很奇妙。
驀然,唯靜的睫毛顫了顫。
艾菲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並沒有發現。
唯靜的手又微妙地動了,艾菲就像打了雞血般滿血複活。
艾菲感覺到唯靜的手動時,就一個激靈的,就望著唯靜。
唯靜感覺到頭昏昏沉沉的,又有點暈暈的,微微張開眼睛,房間裏的光線微妙的柔和。
咦?這不是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