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納”酒吧。
“為什麼突然想來這裏?”彌間灝尋問。
“不知道……”餘苑鱗答得可笑,可在下一秒她又道:“大概是曾經的一種感覺吧……”
曾經的一種感覺……她是在指童胤嗎?對童胤難道一點恨意也沒有嗎?童胤那樣一次又一次地殘害她……
“你一點都不很她嗎?”彌間灝問。
“恨?這哪裏談得上,大概隻有厭惡吧……”從她的語氣中,彌間灝自然明白餘苑鱗聽懂他口中的那個“她”是在指童胤。曾經,同樣的三個人坐在這裏,可是這一次卻少了一人,恰巧的是:“海納”此時此刻仍然播放著那首孫燕姿的《我不難過》。
又站在你家的門口,我們重複著沉默。
這樣單方麵的守候,還能多久。
終於你開口向我訴說,他有多溫柔。
雖然你還握著我的手,
但我已不在你心中,我真的懂
你不是喜新厭舊,是我沒有陪在你身邊當你寂寞時候……
一樣的環境,卻是不一樣的感覺。應約播放回旋在整個酒吧裏,餘苑鱗低下頭開始玩弄自己的雙手,頃刻間,她再一次摸到自己右手背上的烙疤,這個烙疤令她永遠都忘不了康米熙……
……就讓我走,讓我開始享受自由
回憶很多,你的影子也充滿我生活
別再看著我,說著你愛我,別太傷痛
這會是我最後的寬容……
音樂永不停息地播放著,一曲終止,下一曲便又響起,那是一首快感的歌,林肯公園的《ifeveryonecared》
fromunderneaththetrees,wewatchthesky
confusingstarsforsatellites
ineverdreamedthatyoudbemine
buthereweare,wereheretonight
singingamen,imalive
singingamen,imaliveifeveryonecaredandnobodycried
ifeveryonelovedandnobodylied
ifeveryonesharedandswallowedtheirpride
wedseethedaywhennobodydied
andimsinging
ameni...,imalive
ameni...,imalive
andintheairthefireflies
ouronlylightinparadise
wellshowtheworldtheywerewrong
andteachthemalltosingalong
singingamenimalive
singingamenimalive
“時間不早了,苑鱗,沒事我們就回去吧!”彌間灝突然道。
“恩!”餘苑鱗仍然低著頭,意誌卻隨和彌間灝而道。
無聊卻愜意的一天就這樣度過了……有沒有誰認為誰對誰錯時,我們是不能盲目生活的,在童梟意誌堅決的情況下,林海始終不能阻止她想去找蔡月玲的欲望。
“梟小姐,既然你意誌那麼堅決,我也沒有任何意見,隻是這‘虎幫’。”林海猶豫著。
“‘虎幫’就托付給你了,如果不行,那就解散吧,少一分危機……”
“解散?!‘虎幫’上上下下幾百號兄弟,如果解散了,他們去哪兒?”林海顯得異常不滿意,他在為“虎幫”所有的兄弟而擔憂。
“那麼就麻煩您掌管吧!”童梟說得很清淡且無味。
“林叔叔,你幫我訂張機票,去哪兒的都行……”
“是!”
就這樣讓它簡簡單單結束吧……
結束後,再重新找個方向,讓它在無聲中開始一個新的生活……隔兩日。
童梟拖著行李走出房間,林海在門外等候,童梟跨出門外,林海便上前去幫童梟拿行李,可是,他的手剛剛伸過去一半,就被童梟斷然拒絕了:不必了,林叔叔,我可以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