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娜和林徹吵架了。
起因是她難得無聊去給林徹打包了喜歡吃的那家店的菜,中午十二點時送過去,卻看見林徹辦公室那個秘書正坐在沙發上,麵前蹲著林徹在給她揉著小腿。
林娜寒了臉。
她當然沒有離開,她是正主啊,要離開也不是她離開,她快步走進去,將手裏的飯菜悉數摔在麵前秘書身上,秘書尖叫起來,沙發上也被菜汁染的到處都是,麵前蹲著的林徹自然也免不了襯衫上滴了幾滴油。
為什麼不摔林徹身上?那可是她的男人,她又不傻,當然得讓不相關的人受點傷。
不等林徹開口,林娜冷聲說:“三句話,解釋。”
“1。她腳扭了,2。我隻是幫她按一下腳,解釋完畢。”說完林徹蹭上去一臉討好的模樣,順便擺擺手示意秘書出去。
秘書一臉憤怒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林娜推開他,嫌棄的看他一眼:“一身的油,離我遠點。”
林徹聽話的又退後幾步,林娜看著他:“行啊,不錯啊,兩句就能解釋完了,有長進,需要去訂個餐廳慶祝一下麼。”
“不用不用,我這不是想著簡介的說你聽著也不那麼累。”林徹臉上擺滿了討好的笑。
林娜冷哼一聲,“你這公司管的倒是越來越人性化了,秘書扭腳還需要老板親自上陣來按腳,下次她生孩子老板是不是得進產房跟在一邊陪著?”
深知解釋也沒有用,林徹換了個可憐的表情:“我發誓,下次再也不可能會讓這種事情發誓,我立馬辭了她,讓娘娘您再無後患之憂。”
林娜撇他一眼,“行,寫檢討書吧,這個女人沒離開前我們就不要說話了。”
說著踩著高跟鞋離去,留身後林徹苦著一張臉,不過他願意,再怎麼上趕著他都願意,隻要林娜開心,什麼都好說。
這樣的寵愛,是種毒,不管是寵愛的人和被寵愛的人都中毒已深,無藥可救。
出了林徹的公司林娜直奔林小白那兒。
林小白還在和周公吵架,爭論著張揚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帥的男人,就聽見一聲一聲的敲門聲,聲音不大,卻斷斷續續,敲門的人似極有耐心。
最後林小白妥協,嚎叫一聲後爬起來,拉開門,“敲門的人你最好有什麼重要的事,不然。。”
“不然怎樣?”林娜斜她一眼自顧自走進來。
林小白帶上門靠在門上叫:“擾人清夢是最不道德的行為了你知道嗎!”
“清夢?”林娜看她一眼:“現在已經十二點了。”
好吧,她昨晚上睡的晚了點,和張揚在一起的時間,做的事,能讓她回味到淩晨三點腦袋還依舊清醒,所以起的晚了點,應該也可以原諒。
林小白妥協,去衛生間刷牙,又猛的衝出來,嘴裏全是牙膏沫。口齒不清的問:“裏不和離次債一起,乃早我做森麼。”
林娜頭也不回:“刷完牙能好好說話了再來說話。”
得令,林小白又衝進衛生間,迅速的上下左右都刷了一遍,然後把嘴裏的泡沫吐出來,咕咚咕咚幾口水,漱幹淨了拿清水洗了把臉才出來。
她看著坐沙發上翻一本雜誌的林娜:“你不和林徹在一起恩愛,怎麼來找我了。”
“我跟他吵架了。”
“什麼。”林小白驚呼,隨即又我明白的看一眼林娜,在她身邊坐下來,“說吧,你又怎麼折騰林徹了。”
林娜翻了個白眼把事情說了一下,林小白點頭:“這個,確實是林徹不對,你是該晾晾他,這個秘書,真是這世界上最危險的物種。”
說完她又想起張揚辦公室那個長腿翹臀美貌的秘書,眉毛深深的皺在了一起,見她一副沉思的模樣,林娜奇怪:“是我跟男朋友吵架了,又不是你,你這麼一副憂國憂民的表情是幹什麼。”
林小白看她一眼,“你不懂。”
說完又繼續苦大仇深的模樣坐在那裏思考,那個秘書會不會也扭個腳,然後張揚如果也給她按腳,然後秘書乘機勾引張揚,張揚就抱住了她,兩人糾纏在一起,衣服脫了一地。。。
“啊!”想到這裏林小白已經不敢想下去,可怕,太可怕了。
林娜看神經病一樣看她一眼,“你想胡想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林小白湊過去,“張揚辦公室有個長的特好看的秘書,而且身材還特別好,不比你差啊林娜!”
林娜善於捕捉重點,她眼睛一咪,“最後一句?”
立馬反應過來,林小白真誠的看著她:“不過也是個庸脂俗粉,比你當然還是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