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嗎?”姚飛把叼在嘴上的香煙狠狠吐在地上,做個極邪惡姿勢,把雙手關節捏得格格響,三小並成兩步衝到曾彪麵前,“那就在助你一臂之力,讓你好好地爽個夠。”抬起腳來狠狠地對躺在地上的曾彪踹上膝蓋兩腳。
曾彪忍受著鑽心的疼痛硬是沒有叫出來。隨之心裏有個主意,要是讓他打自己的耳朵,也許能把熟睡中的開心鬼給叫醒過來?衝他叫道:“喂,我說你能專業一點不,沒吃過羊肉,還沒見過羊跑呀,銀屏上有這樣打人的?”
準備再踹兩腳的姚飛被逗樂啦,蹲下身子夾住他的下巴,“這個倒是很有趣,那你來說說該怎麼打?”
“這都不會,真是笨死啦,那我來告訴你,首先得把我從地上給弄起來坐在凳子上,最好是有靠背的那種簡單點的椅子。然後打我的臉,照著鼻子耳朵眼睛嘴巴,總之打頭就行。”
“這主意不錯,”姚飛感覺老是蹲著有些不便,立馬接受其建議,放開他,向旁邊的保鏢勾勾手,“照他說得去做。”
保鏢有些為難,“這個……”
姚飛暴叫起來:“怎麼,我的話不管用,別忘了,我是姚水生的獨子,別看他現在在養著你們,遲早你們都得端我的飯碗。”
保鏢委曲道:“少爺,你誤會啦,你的話,我們什麼時候敢不聽?隻是這破屋子裏,也就是你坐的那把是椅子,找不出第二把來。”
“是這樣的嗎?”姚飛掃視一下屋子,貌似還真是這樣的,自己的座位自然是不會讓給他的,想了想,叫起來:“都是豬腦子呀,就不能想想辦法,那裏不是有柱子嗎?放上隻凳子,讓他靠著柱子坐,不就結了?”
曾彪坐好後,心裏竊喜,真是個豬腦子,這麼容易被調遣,隻要打我的耳朵,就有可能把開心鬼給喚醒,那樣的話,你們這些討厭的家夥可就慘啦。
就在他想得開心之際,姚飛又出手啦,希望則是大大地落空,這家夥打得是他的胸口。且出手之狠,讓他胸悶。這樣打,不但目的達不到,還會出人命的。
曾彪索性強忍著難受再次以話語來刺激他,“看你人模人樣,竟然是如此弱智,是這樣打的嗎?人家打得都是胸部以上,比如嘴巴眼睛耳朵鼻子,反正就是打這些地方,打得頭破血流,多帶勁呀。”
姚飛應該是打得有些吃力,在曾彪說話的過程中,他一直在撫摸著打過人的手背。聽他說完哈哈大笑,“看看是誰笨,這麼蠢的事,都想得出來,打得你頭破血流,怎麼向我老爸交待?老爸是讓我送你回去,你正好以這個樣子去告狀。”
跟在姚飛身邊的保鏢附和道:“就是,當我們是傻子呀,放心,絕對不會打你的臉的,絕不,偏要打你的胸,打得再凶,也不顯象。”
尼瑪,原來是這樣呀,真是自作聰明,找抽呀。惟一的辦法就是想方設法避過挨打。在姚飛再次舉起拳頭的時候,他突然叫道:“飛哥,不看僧麵看佛麵,好歹我們也兄弟一場,你就是我親哥。不能這樣說翻臉就翻臉的。”他精著呢,不會愚蠢地較勁下去,計謀不成,立馬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