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鬼化作白霧朝閻王殿飄去,走了百多步距離,突然想起還有事沒向黑白無常交待清楚,返回來,哪裏還有他二人身影。立馬醒悟上當受騙。好不惱火,當初被他倆給誤捕,這帳尚未算,又來這一出,抓住決不輕饒。趕緊追趕過去。
而此刻黑白無常已來到去搶救室通道入口處。一進去就見守候在搶救室外麵的人太多,陽氣有些重,不過這攔不住常常在人群中拿人的黑白無常。惟一讓他二人有些擔心的是感覺人群中怨氣太重,說明大家都不想讓小夥子死去。二人互相交換一下意見,本想硬闖。
隻是一闖才知,並非是那樣容易闖進去的。二人一合計,隻有讓通道變得陰森恐怖,才能驅散人群,從而減少怨氣所帶來的阻力。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燈火通明的通道燈光忽明忽暗,再來些陣陣妖風。
這個對於他二人並不難,悄悄施以法術,本來熱鬧的通道立馬就陰風慘慘,燈光忽明忽暗,貌似還夾雜著不知是什麼東東的沙沙聲。而且是經久不息。
麵對突如其來的變故,多數人顯得不知所措。不知是誰叫了聲鬼呀,驚慌失措的人們開始象無頭蒼蠅似的作鳥獸散。最終留下來的為數不多,他們中間包括曾彪和姚飛以及那幾個被小夥子救下來的女孩。女孩子們的表現特別堅強。
姚飛與其他留下來的人顯然不同,他處於極度的恐懼之中,這人是咋啦,那晚那樣驚心動魄的經曆,也未見他如此,真是閱事越多越膽小呀,曾彪不得不對他進行安撫。事實上自從開心鬼離開曾彪後,他就一直在對曾彪糾纏不休。
因為對於開心鬼的離開,曾彪是這樣對他說的:“為了救人,我隻能分身啦,就如那晚你看到的一樣。”
當時姚飛尚能輕鬆應對,“分身,我看沒這必要,你直接去救人,豈不簡單,沒必須把簡單的事弄得如此複雜。那晚是情況特殊,我無話可說,眼下不同呀,直接進去,不就得了。”
曾彪把食指放在唇上噓一聲,“小聲點,讓人聽見。這種情況下,你說我想進就能進的?”
“說啥呀?別人不行,你能呀,你能隱身呀。”
“你傻呀,眾目睽睽下玩消失,會是什麼後果,你想過沒有?”
姚飛醒悟過來,“這倒也是,那就分吧,不過盡量快些回來。”
“放心,這個是必須的。我分身啦。”
雖然曾彪答應盡快回來,這一去就遲遲沒有回音。害得姚飛一再追問分身回來沒有?曾彪哪裏知道開心鬼會去做什麼,隻能是胡扯,一會兒說正在裏麵驅趕附身的鬼怪,一會兒又說,這附身的鬼怪有些厲害,得擔擱些時日。正說得火熱,裏麵傳來病危通知書。
這消息無異於晴天霹靂,把所有企盼人的心情皆推向冰點。那幾個女孩更是嚎啕大哭。
姚飛的情緒也有些失控,抓住他搖晃著,“不會是鬥不過那些鬼怪吧?”
從他那擔憂的神色不難看出,姚飛不僅是為小夥子擔憂,更多的是為自己著想,雖然他並沒有直接說出,曾彪已明顯感覺到了他對自己能力的懷疑。為打消他的顧慮,隻能進一步把牛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