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劇務說著就打住啦,曾美麗兩姐妹知道這是個喜歡嘮叨的主,也正因如此,才不再受導演們喜歡,要不是與曾慶生沾親帶故的關係,早被開啦。要是真讓他說下去,那就真的是沒完沒了啦。卉卉才不想聽他說下去呢。
趕緊問道:“讓叔,他是不是飛進去的?”
明明知曉,劇務卻偏要賣一下關子,“讓我想想,你說飛進去吧,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由於他把話拖拉得過長,卉卉誤以為自己賭?啦,剛叫出一聲椰。就聽得他繼續說道:“不過你想呀,他是人,又不是鳥,想飛就能飛的啦,不是我說話武斷,他再怎麼行,飛行的本事肯定是沒有的。他隻能老老實實地走進去。我就納悶啦,那可是熊熊大火呀,
“再怎麼神的人,象那樣走的話,早該燒成灰啦,他居然是毫發無損。而且還走的慢騰騰的。他是怎麼辦到的?難道他是神人?你們誰能告訴我,我是真想不明白的。”
他剛說到這裏,曾美麗就對卉卉招一下手,兩人悄悄地離去。她們才不會聽她嘮叨下去呢。隻要知道他是怎麼進去的就成了。
兩人已離去一段距離,那劇務仍然在滔滔不絕,直至從對麵走過來的一個小夥子問道:“劉叔,你這是在做什麼呀?”
他才發覺聽眾已離去,自然也就不會實話實說,那樣會鬧笑話的,隻能自己給自己找個借口:“其實也沒啥,這不在公司裏呆久啦,有時也喜歡來上那麼幾句。”
小夥子信以為真,嘴上說:“劉叔,你真行呀,要不給導演說一說,哪天也上鏡頭去露露麵?”心裏則說,就你那德行,真是夠可以的。
而曾美麗兩姐妹離開後就為輸贏的事作了結論,卉卉輸了也不含糊,“姐,你不用說,我清楚我輸啦,其實對我來說反倒是件好事,首先每次想請你,你都說你是姐,隻能你請,後來我索性就不說請的事,直接叫你請就得啦,今天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請你啦,
“這是其一,其二,你每次請都是大館子,但是象霧都這樣的超五星級,就一次也沒去過,我倒是想去,但是想到是吃你,而且吃得又都是挺貴的酒店,也就沒好意思再開口。這次不同啦,既然是我請,咱就去全市最好的霧都,去開開眼,看看好在什麼地方。”
“別給自己找借口,我承認,是舍不得去那樣燒錢的地方,但是隨大家們去的次數還少嗎?要是這樣的話讓我爸媽和舅舅舅媽聽見,又得說你沒心沒肺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小心眼,不就是想在曾彪麵前顯擺顯擺嗎?不過既然有人願意花錢,我也是樂意去的。”
“姐,你咋能這樣呢?人家的一點點小秘密都全讓你給說出來啦,真是沒勁。對了,有句話得問你,你必須老老實實回答我。”
“你說。”
“你算是看出來啦,你與曾彪好象並不是一般普通的朋友關係喲,老老實實告訴你,你倆是不是有點那意思。”卉卉問道這兒,見曾美麗有些猶豫,著急起來,“姐,你倒是說話呀。”